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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過時,長發雪人的圍巾流蘇與紅山茶同時顫抖,泛起漣漪。

阿德萊特的長髮掠過南書瑟爾的臉頰,帶著軍雌獨有的天山雪蓮的氣息。

「回吧。」

南書瑟爾還未來得及反應,帶著軍雌體溫的圍巾便被纏繞在他們的脖頸。

其中的一端繞過南書瑟爾的後頸,末端搭在肩上。

「好。」阿德萊特牽住南書瑟爾的手,回眸一望,似乎雪人的腳下生起了一抹嫩綠,好像在用翡翠色的葉片托舉著忍冬愛意的回信。

第66章 情緒和幼稚

南書瑟爾和阿德萊特回了冰屋。

軍雌把圍巾小心的收起來, 南書瑟爾捧著阿德萊特的猛親了一口。

「萊特,你好可愛啊!」

阿德萊特摸著他的唇,疑惑的想, 他可愛嗎?

只是吃了飯躺在床上, 阿德萊特也沒想出個結果, 因為這樣的話雄蟲已經說了無數次。

最近, 阿德萊特總愛胡思亂想,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兩蟲也不嫌黏糊,總是緊貼在一起的, 或者一方霸道的摟著另一個。

軍雌看著南書瑟爾,南書瑟爾的呼吸告訴他雄蟲還沒睡覺,看著纖長濃密的睫毛,他卻想到了老師或者教授交給他們的那些,所謂的經驗之談。

比如下跪, 總是告誡他們不要將脊背挺得在戰場一般直,臣服與征服欲, 是最能取悅雄蟲的工具。

即使是對軍雌有極大厭惡的雄蟲。

又比如說是取悅,軍雌要提前準備好一切, 像是肌肉鬆弛劑, 相應的一些玩具,束縛帶之類的都是要提前安置在身上的。

如果跪著迎接雄蟲,他們的心情會更好一些。

又或者是雌蟲的本能、信息素與攻擊欲, 這些都是不能展示的,他們總需要在雄蟲面前乖順的像只小貓,只要有一點兒情緒外露就可以被視作威脅。

在蟲族,面對雄蟲,雌蟲沒有一點兒尊嚴可言。

但是以上的這些, 南書瑟爾從來沒有讓他做過,除了剛開始的下跪,不過那時雄蟲還為此威脅過他。

比起那些或是一夜之後再無觸碰的雌蟲自認為的甜蜜,或是忍受痛苦只覺得這歡愉是屈辱的脆弱,阿德萊特又覺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誰比他還要幸福。

這樣想著,阿德萊特就有些睡不著,本來說是明天離開,今天早點睡的。

阿德萊特睜著銀藍色的眸子盯著南書瑟爾。

看著南書瑟爾,不知怎麼阿德萊特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這裡只有塊壘分明的腹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蟲崽。

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喜歡,也是他的義務,在《雌蟲守則》上明確寫出,已婚雌蟲需要承擔生育職責,若是長期未孕可能會被判定失職。

甚至還有其他的一些後果。

若是之前阿德萊特可能還會擔憂,但是現在他只是想要一隻和雄蟲共同孕育的蟲崽。

不過自從發情期後,雄蟲就一直沒用過那個奇奇怪怪的東西,阿德萊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也沒有提醒。

不過也不著急,他們有很長時間,至少十年的時間去有他們的結晶。

本就是裝睡的南書瑟爾被軍雌炙熱的視線盯得睜開眼,他摸著阿德萊特的眉眼,軍雌只覺得自己的不知名的委屈全被雄蟲摸了出來。

他從未有過索吻,只是此刻他突然想讓雄蟲親一下他。

阿德萊特看著南書瑟爾,「瑟爾,親親我。」

「好。」南書瑟爾沒有猶豫,甚至他覺得歡喜,他喜歡軍雌一切外露的情緒。

南書瑟爾親吻著阿德萊特隱藏的不安,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他臉上、身上,軍雌被吻激得輕顫。

即使阿德萊特不說,南書瑟爾也會吻他,畢竟軍雌看著他,那不就是在邀請他嘛。

「嗯?不想睡嗎?要不要來一次。」

軍雌的情緒最近起伏不定,但是也超級好哄,況且還能看到軍雌的各種模樣,他簡直愛死了!

阿德萊特被吻的大腦空白,也不知道雄蟲說了什麼,聽著聲音懵懂的點了點頭。

南書瑟爾輕笑,這樣的阿德萊特他怎麼能不愛呢。

可是阿德萊特在雄蟲不安分的手下又反應過來,「明天要離開的,不能做了。」

他感受到雄蟲絕對不滿足於親吻,還想要繼續的。最近雄蟲的體力強悍的很,要是來一次,怕不是結束就到了夜半三更。

南書瑟爾含住了阿德萊特的唇,細細研磨,許久之後才慢晃晃的說:「可是你剛剛答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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