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生目前還是關押審訊期間。
到警局時,趙局親自出來迎接:「人在審訊室,陸先生,監控都關了,您可以跟他單獨聊。
不過就我們目前掌握的證據來看,足以判個2,30年了。」
陸西澤點頭:「多謝。」
「您客氣了,您這也是幫我們除了一個社會毒瘤,為民除害。」趙局說著困惑地看了一眼他身邊的秋長歌,這位是秋明生的女兒吧,陸西澤怎麼會帶她過來。
這一家子真是混亂。女婿實名舉報老丈人,親爹坑親生女兒,養女出來落井下石,最慘的還是這親生女兒吧。
不過這事他也管不著,陸西澤的來頭太大,上面都在關注著,只要他做的都是為國為民的好事,他也樂於行個方便。
趙局將人都調走。長歌進了審訊室,短短數月沒見,之前春風得意的秋明生猶如老了十歲,面相刻薄陰冷地盯著她,見她進來,皺眉道:「怎麼是你們?阿瑩呢?」
長歌見他一臉嫌棄的模樣,失笑地看了一眼陸西澤。
陸西澤俊臉喜怒未知,矜貴優雅地拉開椅子,坐下,低沉說道:「岳父大人,這個時候,除了我跟長歌,沒人願意來看你。」
秋明生臉色驟變,隱隱扭曲道:「你這個廢物也配叫我岳父,還不快想辦法聯繫阿瑩,讓她把我弄出去。」
陸西澤薄唇勾起涼薄且冷酷的笑意,覺得荒謬至極,就是這樣自私愚蠢的人,毀掉了整個陸家,摧毀了他的一生。這人都不配當他的對手。
「長歌,你幫爸爸去求求宋星河,宋家有權有勢,他外祖是京城名門徐家,他一定有辦法的,等爸爸出去,以後讓你繼承秋家,讓你跟這廢物離婚,嫁給宋星河。」
長歌見他一臉陰鷙,猶如窮途末路垂死掙扎的野獸,惡狠狠地盯著她,冷淡開口:「我從不給人看面相,你是第一個,面相刻薄,作惡太多,老來猶如風雨飄搖里的燭火,後半輩子都會活在病痛掙扎之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秋明生猶如激怒的獸,起身要打她,結果被拷在桌子上動彈不得,只能無能狂怒:「孽障,當初就不該認你回秋家,就該看著你餓死街頭!」
陸西澤優雅一身,解開袖扣,捲起袖子,一拳狠狠揍過去,目光陰沉兇狠:「抱歉,下手有些重,不過岳父大人放心,我會找最好的醫生為您醫治,絕對不會讓你輕易就死在獄中。」
「都說我長得像我母親,岳父大人始終都沒有認出我,我很失望呢。」陸西澤取出那塊珠寶懷表,一字一頓冰冷入骨地說道。
秋明生被揍的鼻青臉腫,口中嘗到血腥味,等看清那塊懷表,頓時驚恐地瞪大眼睛,失聲叫道:「你,你,你竟然沒死?」
第79章 這廝真的又狠又瘋
秋明生被他一拳打的嘴角裂開,血跡斑斑,疼的怒吼道:「你一個下賤的小司機,你竟然敢打我,你不要命了?」
陸西澤取出絲綢手帕,優雅地擦著自己的手指,俯身微笑:「打你算是輕的,這些年我恨不能將你一刀刀凌遲致死,鄭梁漢。」
秋明生瞳孔陡然一縮,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怖的事情,失聲驚恐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
怎麼會知道他的本名,他隱姓埋名20多年,就連他自己都快忘記那個名字,他到底是誰?
「秋家的事情是你乾的?你是,你是……」
秋明生臉色隱隱發灰,面色慘白地癱坐在椅子上。
血一點點地滴下來,審訊室內死一般的沉寂,只有秋明生猶如困獸一樣的喘息聲。
陸西澤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嚇破膽子的樣子,面容俊美冷漠:「是我,原本我可以像捏死螞蟻一樣捏死你,想想覺得不太過癮,於是親自回來陪你玩玩,一個小司機,明明是餓狼,卻披著人皮,假裝正義地幫助了一對正直善良的福氣,利用了他們的同情心,留在了主人家,然後一點點地開始謀財害命。
想起來了嗎?鄭梁漢!」
他擦乾淨血跡,俯身看著驚恐過度的秋明生,微笑道:「同樣的招數,我也用在了秋家身上,娶你女兒,奪你資產,還要你後半輩子都不生不死地活在獄中,你說這是不是報應。
原本我打算將你剮成一百零八片,不過死對你而言太便宜了,監獄三十年套餐,我都為你準備好了,好好享受吧,岳父大人。」
最後四個字,無比的嘲諷。
陸西澤眼底閃過冰冷陰沉的殺意,他要讓秋明生此後的每一天都活在疼痛和恐懼中,這是他要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