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齊刷刷地看向秋長歌,就怕秋長歌想的過於理想化,會以身涉險,佯裝被俘虜,親自去金三角。秋長歌這樣的明星根本不會知道這些人是多麼的喪心病狂。
她們是女人,一旦被俘虜,對方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長歌聽著外面的動靜,眉眼倦怠,情緒有些不佳,最近連續拍了一周的戲份,而且都是這種晦澀陰暗的戲份,對她多少有些影響,她還沒有完全從戲份里走出來。
至於女兵的擔心她心中有數,她不是天真無邪的少女,知道窮凶極惡的罪犯是什麼模樣,也沒有興趣委屈自己當俘虜,不過是金三角一帶的罪犯小頭子,抓到審問出他的上級就足夠了。
抓罪犯是警察的事情。如果諸事都要她親力親為,她前世就已經累死了。
「他們去廚房後門了。」長歌目光微深,聽到廚房後面的動靜,「等會不用留後手,全都拿住了。」
女兵三人對視一眼,眼裡閃過一絲的驚喜,重重地點頭。如果每次任務合作的對象都是秋長歌這種拎得清,又殺伐決斷的人,那每次任務都能完美完成。
三人蹲守在廚房後門,果然見外面有人開始撞門,三個大漢惡狠狠地撞開搖搖欲墜的後門,持槍凶神惡煞地闖了進來。
三人合作默契,趁著對付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奪搶反制,烏鴉的手下完全沒有想到屋內的這幾個女人竟然不是一般人,大吃一驚,喊道:「老大,點子硬,這些娘們是警察。」
另一邊,守在正門的烏鴉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李老七等人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門口被放倒了一個,加上後門那邊傳來打鬥的聲音,草,這是個局。
烏鴉在金三角混了這麼多年,為人最是警覺,一般遇事直接掉頭就跑,都不帶猶豫的,但是今天鬼使神差的,想到秋長歌的美貌,硬是沒走。
烏鴉一槍打穿木門的門栓,踹開大門,直接闖了進來,冷笑道:「臭娘們,老子今天弄死你們。」
屋內只有秋長歌一人,其他三人都去了廚房後門。
烏鴉見秋長歌一個人坐在桌子前喝茶,雪膚紅唇,長發如瀑布,五官精緻明艷,真人比照片上還要好看,眼底閃過一絲的驚艷,拿槍的手都有些軟,一個健步上前獰笑道:「果然是極品,也不枉老子折掉了一個兄弟。」
王二狗子還躺在門口生死未卜,但是有了這個極品小娘們,死兄弟算什麼,值了。
烏鴉上前伸手就要碰秋長歌。
緊連著廚房那邊,女兵三人聽到動靜臉色大變,正要回頭支援,偏偏被烏鴉的手下纏住,這幾個壯漢都是生死場裡搏鬥出來的,一時之間竟然甩不開。
「秋小姐。」
女隊長臉色驟變,下死手將纏鬥的壯漢摔倒在地,一拳死死地打在他的下腹,繳了他的槍,來不及多想,直奔屋內,然後傻了眼。
屋內烏鴉的手被秋長歌廢掉,整個人半跪在地上,汗如雨下,七尺壯漢疼的臉都變了形,失聲叫道:「臭娘們,跟我玩陰的。」
烏鴉眼底閃過一絲的恐懼,他都沒有碰到這娘們,手臂吃痛,直接失去了知覺,猶如斷掉了一般,而且頭頂一疼,險些疼得他旋螺上天。
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看到秋長歌出手,這娘們邪門的很。
烏鴉跪倒在地上,想摸自己後腰的手槍,結果眼前一花,冷光一閃,左手也直接被廢掉。
烏鴉瞳孔一縮,這一次看清了秋長歌出手,是銀針,她用的是不起眼的銀針。這女人竟然如此可怕,靠著幾根銀針就奪了他的槍,廢了他的手。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烏鴉重創在地,一時無法接受。
廢掉烏鴉的兩隻手,加上銀針刺穴,重創他頭頂的死穴,長歌將烏鴉掉在地上的手槍踢到一邊,冷冷說道:「綁起來審訊。」
女隊長目睹這一切,險些開始懷疑人生,鍾隊沒告訴她,秋長歌身手這麼好,簡直是秒殺,而且她們跟秋長歌同吃同住七天,對方一個字都沒有透露。
這身手,壓根就不需要保鏢。秋長歌真的是紅遍娛樂圈的頂流女明星嗎?
「隊長,秋小姐,你們沒事吧?」另外兩個女隊員將人制住,趕到內屋,看清屋內的情形,目瞪口呆,什麼情況?隊長都沒近身就制住了烏鴉?
不會,是秋小姐動手的吧?
兩人看見秋長歌丟掉卸掉的彈夾,嘴巴張得能塞下一顆鴨蛋,靠,什麼情況?
女隊長已經冷靜了下來,吩咐道:「將人綁起來,搜身。」
片刻之後,五名壯漢,包括門口被咬的半身不遂的王二狗子都盡數被綁的結結實實,烏鴉受傷最重,雙手全廢,整個人疼的在地上打滾,其他三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三名女兵此刻看秋長歌的目光滿是崇拜。
「武器全都搜出來了,嘴巴沒藏毒藥,秋小姐,這些人怎麼處理?」
「也不知道傅醫生和馮導那邊怎麼樣了?要去支援嗎?」
三人內心滿是興奮,這一次抓到的這個烏鴉分量不輕,二等功到手,關鍵不是功勞的事情,是她們竟然沒發現秋長歌深藏不露,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們回去還得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