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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裡,宋星河就是她最喜歡的太子哥哥秋墨衍,陸西澤則是攝政王蕭霽,而他沒有出場。

所以她對陸西澤和宋星河的態度如此的不同尋常,因為都是前世的故人。

宋星河見他十分的穩得住,慢悠悠地說下去:「秋氏皇族跟道門有盟約,秋墨衍修書給道門,道門前來赴約,來的是當朝宰相最小的郎君穆青衣。

穆家郎君到盛都的第一天就收集了有關長歌的所有信息,在元宵燈會上與她偶遇。」

傅懷瑾瞳孔微震,他就是那個道門弟子穆青衣?他們的緣起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局?

宋星河冷笑了一聲,說道:「抱歉,傅醫生,在這個故事裡,你出現的太晚,劇情最是無關緊要,若非最後的博弈中,你用道門禁術救了長歌,你應當沒有出場機會的。我和陸西澤都認為,長歌跟你在一起是為了報恩。

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是道門禁術的後遺症。

所以,這個局得由你來破。」

傅懷瑾深呼吸,感覺世界觀被無情地碾碎,又開始重組中,所以長歌真的是死後重生,而他們都是贖罪的罪人?

「宋先生,你的陳述客觀且不帶個人色彩嗎?」

宋星河微笑,那自是不能,他描述的非常主觀,且有打壓和抹黑的成分,誰能夸宿敵和情敵,他是腦子被驢踢了嗎?

傅懷瑾看了他一眼,就知道宋星河的話只能信五分。

他思考了數秒鐘,說道:「道門禁術的事情我毫無印象,道法式微,早就斷了傳承,而且這件事情應該沒那麼簡單。你是不是還隱瞞了別的事情?」

譬如他和陸西澤為什麼都對秋清瑩十分的重視。長歌跟秋清瑩是這個世界身份互換的兩人,他合理懷疑這裡面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宋先生,現在的局面你應該也看到了,長歌消失,醒來的是一年前的秋長歌,若是你還有隱瞞,就算我想起有關道門禁術的一切,也怕會失去了先機。」

宋星河目光深了幾分,許久淡淡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我懷疑道門禁術根本就沒有成功,這個世界是輪迴的第十世。」

傅懷瑾瞳孔一震,木珠子裡,長歌也渾身一震。這是第十世?所以她並不是真正的重生,還有要渡過的死劫?

傅懷瑾:「這話怎麼說?」

宋星河眼眸深沉,說著自己的推斷:「因為你三十而逝的箴言還在,若是禁術成功,你應該死了,或者跟長歌同生共死。現在你沒死,長歌卻消失了,你們兩的劫難應該迫在眉睫。」

「昨天,長歌給我打過電話,問我有關《帝王秘史》的事情,說她出了問題,她應該已經察覺到了危機,怪我當時沒有細問。」

傅懷瑾握緊拳頭:「長歌給你打過電話?她前天晚上在傅宅的時候確實做了噩夢,但是什麼都沒說。」

傅懷瑾目光微微黯淡,想起前天晚上的事情,當時他竟然一無所知。

宋星河冷笑:「傅醫生,你不會以為你比我有用吧。關鍵的時候,長歌第一個想到的人永遠是我。」

傅懷瑾:「宋星河,這個時候爭論這些有用嗎?」

宋星河:「我是怕你看不清形勢。不過看在你找我,沒有找陸西澤的份上,我勉強不與你爭論,陸西澤那廝比我們都沒用。一天天的就知道復仇!」

傅懷瑾:「……」

宋星河也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這口氣沒什麼爭的必要。

「還有一件事情,秋清瑩會做預言夢,我懷疑這個世界還隱藏著我們不知道的秘密,還有,這段時間,你先穩住那女人,看看她知道什麼,我會找時機試探陸西澤。我懷疑他知道這個世界的秘密。

前幾天他找過秋清瑩之後,秋清瑩就失去預言夢的能力。」

宋星河指了指睡在沙發上的原身。

長歌應該知道更多有關這個世界的秘密,但是她對他一向有戒備心,心思從不與人說,看來還得找陸西澤。

傅懷瑾臉色微變,預言夢?宋星河隱藏的夠深的!

難怪他和陸西澤能成為豪門翹楚,他們的能力根本就沒有展現出來吧。

「我知道的都與你分享了,你跟長歌在一起這麼久,就沒有聽她說過一些什麼嗎?」

傅懷瑾沉默數秒鐘,說道:「我聽長歌提過一個故事,一個鈴鐺和年輕帝王的故事。如果我沒有猜錯,那應該是十世輪迴里的一世。

故事裡,長歌的魂魄被困在鈴鐺里,年輕帝王三十而逝以後,她也陷入了沉睡中。

如果我們所有的推論都正確的話,這一世確實是十世輪迴里的一世,那麼長歌的魂魄應該被困在道門法器里。」

宋星河瞳孔微震:「你能找到道門法器嗎?」

傅懷瑾搖頭,指腹摩挲著手腕上的佛珠。

宋星河:「既然是道門法器,既然每一世你都跟長歌遇到,那法器定然在你身邊!我回了,有進展再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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