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河面無表情地起身,可惡,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長歌竟然每一世都跟傅懷瑾相遇。
傅懷瑾靜靜地看著他離開,視線落在沙發上的原身,本不想管她,但是想到這具身體是長歌的,頓時眼眸深暗,起身拿了一件厚厚的毯子,蓋在她身上。
木珠子裡,長歌看著兩人不歡而散,垂眼整理著所有的碎片信息。
系統湊到她身邊來:「綁定嗎?系統可以幫你整理所有信息,幫你推演未來,幫你勘破不為人知的世界規則……」
長歌伸手將它的木頭腦袋按到一邊:「不需要。」
系統:「嚶……」
系統將自己團成團,滾到了角落裡。
長歌垂眼沉思了數秒鐘,內心隱隱有了更多的推測。
*
傅懷瑾第二天沒有手術,在茶室里坐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上山去找無名和尚。
酷暑的季節,無名和尚依舊搖著破舊的蒲扇,從寺廟裡出來,見他站在樹下沉思,斑駁的光影從茂盛的樹葉縫隙中照射下來,猶如給他鍍了一層淡淡的金光,整個人都透著一絲的佛性。
無名和尚「咦」了一聲:「你怎麼跟秋施主一樣,搞突然襲擊呢?幸虧我今天不需要講課。」
傅懷瑾聽到長歌的名字,陡然抬起眼來:「長歌來過?」
無名和尚點頭:「大前天吧,抱著你們家的小毛球上山來的,她狀態不好,我還給她誦經,幫她淨化磁場,不過治標不治本,用處不大。」
無名見他眼底都是紅血絲,拍著大腿說道:「秋施主怎麼沒來?」
「她來不了。」傅懷瑾笑容微微苦澀,「我都不知道她來找過你。」
無名將蒲扇插到腰間,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佛家講究一個緣分,若是有緣,諸事否極泰來。」
傅懷瑾點頭,問道:「和尚,若是有一天長歌不見了,我該去哪裡找她?」
和尚眯眼微笑:「自然是從來時來,到去時去,到她來的地方找她。」
來的地方?傅懷瑾沉默,她來的地方,是道門法器嗎?還是他不知道的前世?
這一世依舊是三十而逝,沒有未來嗎?
傅懷瑾進了寺廟,和無名和尚一起焚香,誦經,打坐,直到傍晚時分才下山。
下山之後,傅懷瑾直接返回橙園,給原身發了一條信息:「這段時間我要與無名禪師一起禪修,住在橙園,你有事情可以找管家。」
依舊是那個住在橙園,半隱居半避世的傅懷瑾。
傅懷瑾只帶走了手腕上的佛珠,然後讓管家將小毛球送到了橙園。
一人,一狗,一佛珠,住在橙園。
傅懷瑾搬回橙園之後,宋星河火冒三丈地打來電話:「不是說好的,你負責試探原身?你搬回橙園,還試探個錘子?
你想要陸西澤知道長歌失蹤的事情?」
只怕陸西澤現在已經知道了。
傅懷瑾坐在樹下,淡淡說道:「我記得原身進娛樂圈就是為了追你,她對我的一切幻想來自於傅家的地位,宋少,你就不一樣了,你應該算是白月光初戀吧。
你去,比我合適。」
他不認識什麼原身,他和長歌第一次見面,她便是淡漠且孤獨的秋長歌,他不想看著那張臉變成另一個人,會覺得她玷污長歌的一切。
宋星河咬牙切齒,他不想出賣色相,就要他來?
「那還是陸西澤來吧,不然我會忍不住想弄死她。」
傅懷瑾直接掛了電話,然後回傅家。
「你要找兒時的東西?」老太太見他最近三番兩次回來,推了推老花鏡,狐疑道,「好端端的怎麼又翻以前的東西?你跟長歌是不是出問題了?」
「沒有。」傅懷瑾將儲物箱搬到自己的房間,問道,「您還記得我7歲那年生病的事情嗎?有沒有什麼東西是我從小就特別重視或者我小時候有說什麼奇奇怪怪的話嗎?」
傅家老太太搖頭:「你從小就老氣橫秋,心思從來不跟人說,比你兩個哥哥都要穩重,而且不愛說話,有時候一天也說不了兩句話,直到你後來生了一場大病,病好之後才跟正常的孩子一樣。不過依舊是內向沉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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