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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日說那位大月國的小國主,眾所周知,這位小國主乃是安寧王一脈的後人,世代隱居在南疆,直到泉城初見偶遇了一個俊美冷峻的郎君,一見鍾情,這才跑回去央求國主為她廣發招親帖,要從九洲的世家郎君中選最出色的那位為自己的王夫……」

「好……」食客們鼓掌紛紛叫好。

「啊呸……哪個混帳東西寫的話本子?你們知道個屁!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這裡胡言亂語。給爺改話本子。」一個沉甸甸的金錠子「啪」的一聲落到了說書人的桌案上,險些砸出一個洞來。

眾人驚呼一聲,紛紛看向二樓雅間。

說書人歡喜地撿起金錠子,諂媚道:「不知道爺想聽什麼版本的?」

一道懶洋洋的笑聲傳來:「就說世家郎君南疆尋藥,路遇劫殺,被隱居的小國主撿回山門,一個落花有意,一個流水無情,這一曲三折,不比你那個一見鍾情的老掉牙故事強多了?」

「高呀,妙呀,這話本子定然會備受歡迎的。」說書人大喜,堂下食客們也拍案叫絕。

確實,一見鍾情的本子太多啦。

說話人清了清嗓子,開始現編故事來。

雅間內,蕭繚笑眯眯地搖著玉骨扇,看著對面清俊風雅的世家子弟和最近被冠以修羅惡煞的謝小郎君,笑道:「如今整個南陽郡都被秋慕白用錢砸了個底朝天,編的話本子那叫一個不堪入耳,既然小爺來了,就絕對要用錢砸一個真相出來。

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少家主,這銀子能報銷嗎?」

蕭繚笑眯眯地伸手,他蕭家可不如風家有錢,這話本子,風眠洲是主角,那必須他出錢呀。

謝景煥一口茶險些噴了出來,這要錢也要的太理直氣壯了吧。

風眠洲取出一疊銀票,淡淡說道:「今日明歌會出府?」

蕭繚接過銀票,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放心,錯不了,我是蹭太子殿下的馬車過來的,他們約了今日午時在酒樓見面。

我還以為你們早就見上面了。」

風眠洲沉默不語,路上遇到了幾重劫殺,耽擱了行程,沒有想到大月國竟然派馬車去接昭和太子,所以他們幾乎是前後腳抵達南陽郡。

他還沒來得及見明歌,只知道她最近住在李氏府邸,不常出門。

他本意是要夜探李府,沒有想到遇到了蕭繚。

「來了,來了。」蕭繚眼尖地瞅見窗外的馬車,下一秒見秋慕白竟然從馬車內出來,頓時笑容一僵,覺得晦氣起來。

秋慕白一下馬車,整條街都安靜了幾分,行人紛紛被攆走,只餘下沿街的店鋪和攤販。

風眠洲和謝景煥見狀,微微眯眼,南陽本就是李氏的地盤,秋慕白雖然退了兵,但是那些邊境軍並未走遠,而是隱在附近的郡縣山林中,專門劫殺前來大月山的世家子弟,除了蕭繚等人乘坐大月國的馬車,其他人皆遭到了劫殺。

不過其他人像是探底,他和謝景煥則遭遇了好幾重的劫殺。

風眠洲看著酒樓下滿身殺伐之氣的秋慕白,物是人非,沒有想到他們當年邊城結緣,如今刀劍相向。

秋慕白屏退了行人,敲了敲馬車的車窗,一個綠衣襦裙的小女娘從馬車上靈巧地跳下來,露出一張可愛秀麗的圓臉。

小草見她最愛的糖葫蘆小販都被攆走了,頓時哼了哼鼻子,不高興地說道:「明歌,今日買不到糖葫蘆了,都被他趕跑了。」

「那就別吃了,天天吃,牙齒早晚要掉光光。」明歌抱著一個草編的籃子,從馬車內出來,見秋慕白站在馬車邊,朝她伸手,視若無睹地從另一側跳了下來。

秋慕白面無表情地收回手,對此也沒有什麼反應。

「可是我就愛吃糖葫蘆。」小草嘟起嘴巴,幫她抱著重重的籃子,「等回到山上,就吃不到了。」

「等回去,我做給你吃,我都學會了方子。」明歌見她氣鼓鼓的樣子,笑眯眯地伸手捏了捏她的小圓臉,小草也不是非要吃糖葫蘆,估計就是看秋慕白不太爽,給他難堪。

傻丫頭,秋慕白那種心機深沉之輩,豈會因為這點事情就難堪,那可是能囚禁生父,日日折磨的主。

「六爺爺呢?」明歌看了一圈,沒看到六長老,一抬頭就看到了二樓窗前的風眠洲,頓時目光微愣。一襲白衣,光風霽月的清俊郎君站在雕花木窗前,目光幽深如海,微風襲來,時間都因此停頓。

明歌站在沒有行人的街道上,衝著他彎眼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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