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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長歌喉嚨被他死死掐住,指尖翻轉,細如毫毛的針尖刺進蕭霽的手肘處,蕭霽手腕吃痛,失神之際,對方已經掙脫他的桎梏。

秋長歌劇烈地喘息著,啞聲道:「我觀過你的命盤,六親緣淺,親緣盡散,無妻無子,命犯孤煞。這一生都是一場空,而我可助你逆天改命,完成你的心中所願。」

蕭霽面容陰沉,定定地看著她,許久終於收斂了周身的殺意,冷冷說道:「不需要。」

他背過身去,五指緊緊地攥起,原來他的一生只能用一場空來概括嗎?那些死去的人,流乾的血,用命填起來的孤勇該如何算?就算前方是一條黑暗無光的不歸路,他也會一直走下去,讓背叛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他要顛覆這一番天地,以他先祖的血脈和榮耀為誓,終結這樣骯髒黑暗的世界。

秋長歌聲音放軟,低啞說道:「是我需要公子,這場交易從始至終都是我需要大公子。我助公子完成所願,望公子救我於水火。」

蕭霽冷笑:「蕭璧亦能救你於水火,秋家七娘,好走不送,望日後你莫要再來碧落齋。」秋長歌:「……」

這人怎麼突然就翻臉了?怎麼都說不聽!她已經這般放軟姿態,他還是拒人於千里之外。

她悶悶地轉身朝外走去,結果還未走兩步,眼前一黑,直直地氣暈了過去。

第818章 我不讓你死,你就死不了

蕭霽下意識地伸手去抱她,入手的女娘身嬌體弱,軟的如同棉花糖,幽香沾了一手。

他猶如觸電般地縮回手,然後搶救不及地看著她摔在地上,額角磕出一片青腫。

蕭霽:「……」

「公子。」屋內的動靜驚動了守在外面的雪鴞和渡鴉。

雪鴞一腳踩進來,看見暈倒在地的秋家七娘,在看公子那張鐵青陰沉的臉,頭皮一麻,想退出去已經來不及。

該死的渡鴉,就知道推他進來!

「公子,你把秋家娘子打暈了?」雪鴞結結巴巴地說道。

蕭霽:「……」

蕭霽俯身將她抱到軟榻上,伸手探了探她的脖子,氣息微弱到幾不可察。

他瞳孔微縮,沉聲道:「雪鴞,去廚房將爐上的糖水端過來。」

「是,公子。」

渡鴉聽到動靜,無聲息地進來,看了看昏迷的秋長歌,低聲說道:「公子,要不送回青花院請個大夫?」

蕭霽沉著臉不說話。

「糖水來了。」雪鴞端著一碗梨汁糖水,飛奔進來。

蕭霽扶著秋長歌靠在自己身上,取出隨身攜帶的藥瓶,倒出一顆保心丸,用糖水化開。

他伸手接過那糖水,吹涼了一些餵她喝下去。

雪鴞和渡鴉臉色驟變,那藥丸是碧霄為公子精心研製的保命丸,一個月總共也煉製不出幾顆,公子竟然給秋家七娘吃?

公子不是不喜歡秋家七娘,一直想殺人家嗎?

剛才他們在屋外聽的清清楚楚,秋家七娘那般軟言軟語地示好,他們家公子就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一點都不為所動!

結果氣暈了人,轉頭就餵她保命的藥丸?

雪鴞和渡鴉欲言又止,一臉憂心。

一碗糖水混著保心丹餵下去,秋長歌的氣息終於平穩了下來,安然睡著。

蕭霽陰沉著臉,她這身體果然如她所說,說暈就暈,說倒就倒,弱到離譜。

這樣的女娘如果是刺客,那真該是天底下最弱的刺客。

蕭霽垂眸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沉聲道:「傳訊讓碧霄回來。」

兩人一驚。碧霄一直在百藥谷為公子煉藥,如今公子的嗜血症和體內的毒還未煉製出解藥,此時回盛京就會前功盡棄。

雪鴞失聲道:「公子,不可。碧霄還未煉製出解藥。」

蕭霽冷冷看了他一眼:「傳訊。」

雪鴞憋屈地看了一眼熟睡的秋長歌,悶聲道:「是。」

渡鴉低聲道:「公子,秋家娘子應當無事了,天色不早了,不如送秋娘子回青花院?秋娘子留在這裡太引人注目了。」

三郎君三天兩頭地送東西到青花院,現在府內已經開始有了傳言,說三郎君心悅秋娘子,要納秋娘子,所以不少目光都注意到了青花院。若是公子留秋娘子在碧落齋,勢必會引人注目。

蕭霽沒應。

雪鴞還要說什麼,渡鴉淡淡搖頭,拉著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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