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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下班後,徐鶴霄要留下寫材料,等他把材料寫完的時候,才發現廠里的人都走光了。

他關了燈,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匆匆朝停自行車的地方走去,拿了自行車,推著自行車朝廠房外走。

「喲,這麼晚呀。」門衛朝徐鶴霄打招呼,對這位一來就干翻他們廠十個大漢的男人印象深刻。

「沒留意時間,等抬頭才發現大家走光了。」徐鶴霄無奈道。

門衛朝徐鶴霄豎起大拇指,「你是這個,能力強,還努力,今後肯定有大作為。」

「托您吉言。我先回去了,我們明天見。」

「明天見。」

夜晚並不是每一條街都有路燈,徐鶴霄挑的這一條小路就沒有。

這個時間點,路上沒有什麼人,徐鶴霄不斷加速,把腳踏踩出了殘影。

突然,前方出現兩個黑影,徐鶴霄稍微降低了速度。

嗯,血腥味?

徐鶴霄蹙了一下眉頭,秉著不多管閒事的原則,他目不斜視,沒從車上下來,直接騎了過去。

「翁訟,再忍一忍,我帶你去找醫生。」

「我沒事。淮山,別白費力氣,不會有醫生敢醫治我們的。我的腳沒事,只是扭到了,倒是你,你先給自己止血,免得失血過多,暈倒在這裡,我可沒辦法把你背回去。」

兩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裡,清晰傳入徐鶴霄的耳朵。他用腳剎住了車,扭頭,「你們叫翁訟和牧淮山?」

這兩位應該是易老師他們信里提到的人吧?

如果只是一個名字,他還不肯確認,可兩個名字都一樣,同名的概率就變得非常小。

易老師他們讓他和綺綺有困難就去向這兩人求救,可現在看來,這兩人的境況並不怎麼好。

第214章 醫治

翁訟和牧淮山突然被人點名,黑暗中的兩人臉色一變,眼裡充滿了警惕。他們已經遭受了一天的非人折磨,還不夠嗎?

徐鶴霄推著車往回走,又問了一遍,「你們是翁訟和牧淮山?」

「我們是翁訟和牧淮山,你找我們有事?」翁訟沉聲道,該來的躲不過,索性認了就是。

「我叫徐鶴霄,是易春秋、傅明和畢寒聲的學生。」徐鶴霄道。

翁訟和牧淮山一怔,兩人看向彼此,可夜色太暗,他們看不清對方臉上的神色,緊握的手交疊在一起,微微顫抖,昭示著他們內心的不平靜。

易春秋、傅明和畢寒聲不在首都,他們在另一個城市,他們平日裡都是書信往來,亂起來之後,書信就斷了,知道他們是朋友的可沒有幾個人。難道這人真是老易的學生?

「易老師他們三人現在在鑰縣嘉禾公社安良大隊,他們的日子雖然清苦,但衣食無憂。他們前段時間給我來信,讓我有空就去拜訪你們二位。」徐鶴霄又道。

翁訟和牧淮山已經相信了徐鶴霄的身份,兩人苦笑,「我們現在是臭老九,壞分子,你還是別和我們牽扯上為好,免得被我們拖累。」

「明面上不往來,暗地裡,見到兩位身處困境,而不伸手相助,易老師他們知道了,只怕怪罪我了。」徐鶴霄煞有介事道,實際上就算他今天不相助,易老師他們不會怪他,只是,他不忍心罷了。

易老師他們在信里對這兩位可是極為推崇,稱讚他們的學識和品行,這樣的人,他要是不幫一把,良心難安。

翁訟和牧淮山依舊遲疑,「我們會拖累你。」

「放心吧,天黑,沒人看得見。」徐鶴霄道,他把自行車停好,「翁老師,您的腳傷著了,我抱你上自行車,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我家。」

林綺許久等不到徐鶴霄回來,就自己先吃了晚飯。她吃完後,給孩子洗了澡,到床上陪孩子們玩耍。

趙樹陸陸續續給孩子們製作了不少玩具,如今孩子們的玩具已經能裝滿一個小籮筐。

她陪著孩子們玩耍,耳朵卻一直留意著門外,當聽到推門聲時,她便從床上下來,「你們爸爸回來了,你們乖乖待在這裡,我去看看。」

床一面靠牆,三面有護欄,只有一個半米左右的口子,林綺用棉被把這個口子擋住,這才往外面走去。

徐鶴霄推著車,一直把車推到了客廳門前。

「這是?」林綺看向多出來的兩個人。

「他們是易老師在信中提到的翁老和牧老。」徐鶴霄介紹道,「過來扶一下車子,翁老的腳受傷了,我得把他抱下來。」

「我來扶就行。」牧淮山道。

「您頭上有傷,我來吧。」林綺扶住車身,等徐鶴霄把人抱進客廳,她便把自行車停到角落裡。

等她停好車回來,卻見牧淮山站在原地不動,「您怎麼不進去?走不動了嗎?我扶著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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