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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時,胡夫人拉著福珠道謝:「這次多虧了你,不然這孩子得蹉跎多少好時光!」她知道和福珠提錢生分,想著以後找機會好好補附她:「以後遇到事就去府里尋我們,能幫的我們就搭把手,不能幫的咱們一起想辦法!」

「還得看盼清自己,我發現他性格踏實,情緒也穩定,只是他覺得生活乏味無趣,想找點不同的體驗罷了。」福珠道

「那也是你的功勞,我和他爹還以為他就是不願意上學堂了。」胡夫人更感謝福珠了。

「好啦,我的功勞,只要他能好好考學就好!」福珠趕緊讓胡夫人上車,這一來一回的,天黑了都謝不完。

等胡縣令上了馬車,田氏跟在後邊追出來,和福珠說:「縣令大人剛才突然塞給我二十兩銀子,說是這兩天的伙食費,他匆匆跑了,我追都追不上。」

福珠望著跑的不見影的馬車,這夫妻倆本就沒想最讓人追上:「那咱們就收著吧,本就是咱們該得的!」

第47章 豬肉蝦仁餛飩 殺人誅心 上

福珠這邊勸學成功,晃晃悠悠地食著鮮桃,陸離此時在閩南的海邊吹著妖風。

前兩日由魯地運往閩南的一批軍餉憑空消失在海上,船上押送的官兵也無影無蹤了。

閩地官府給朝廷的奏摺寫道:因船隻遇上颱風天氣,沉沒於海域,只是殘骸還在尋找中,暫時打撈不到。

前有官鹽走私,後又丟了軍餉,皇帝大怒,令祁靖和陸離協同密使辦案。

聞著腥鹹的海水味,兩人的袍子吹得呼啦呼啦響,祁靖道:「幸好我這衣服料子好,不然還得給我吹破了呢!」

「船隻被人劫走了。」陸離望著洶湧的海面說:「六月下旬開船,根據他們出發的時間和以往的速度來說,七月初七以前就該到了,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就近靠岸。」

「昨日我打聽了北岸的漁民,七月初十前後兩日,颱風來襲,官府禁止出海,有個老翁閒來無事,怕老婆子罵他,他日日去碼頭坐著,十二日傍晚雨大了他才提早回去,這幾日他沒看到有船隻出沒。」祁靖恢復了正經模樣。

「貨船連北岸都沒出現,說明他們還沒來的及開到閩南海域就被截了。」陸離說出冷酷的事實:「這麼大的船舶,沉下去就浮不上來,何況上邊載的是兵器和金銀?」

他冷笑一聲:「到現在都沒尋到,該不會是被大風吹跑了吧?」

「我看出來了,閩南離京甚遠,這裡的人們沆瀣一氣,無疑這東西就是讓他們吞了!」祁靖憤怒道。

「就憑這幾隻小蝦米,他們還沒這個膽子。」陸離昨日扮做隨從,與祁靖一起見到了那群烏合之眾。

「不是他們,那是誰截的?」祁靖沒由來的煩躁,讓他抽絲剝縷地查案,不如讓他上戰場殺敵:「我把他們抓起來用上一遍刑,不就問出來了?」

「擅自毆打官員可是觸犯朝廷律法的,現在你沒有證據是他們做的。」陸離攔著他:「而且咱們只能大致推斷船隻失蹤的位置,具體地點尚未確定,你拿什麼去質問他們?現在去,反而打草驚蛇。」

「那咱們只能坐以待斃?」祁靖心裡不忿:「那麼多將士等著這批軍餉,他們怎麼幹的出來!」

「背後之人狠毒,這些人只是幫他遮掩罷了。」陸離總覺得這兩個案子有些牽扯。

「官鹽、軍餉,能截走這兩樣東西的人......」

陸離說話的同時,祁靖如夢驚醒般看向他:「只能是朝廷的重臣...」

「沒錯,放眼當今朝廷,除了最上面的那位,握有實權的不超過五人。」陸離道。

「萬一是水匪呢?」祁靖懷疑地說。

陸離將此地調查的很熟悉:「據我所知,閩南一帶的水匪近兩年都銷聲匿跡了,聽聞最大的水匪寨子改行走鏢了,其餘的小打小鬧,也沒膽子截朝廷的東西。」

「等明日風停了,咱們乘船出海看看打撈的情況。」陸離吹夠風了,回驛站休息去了。

隔日他們出海,福珠在千里之外的京城,與趙凝兒遊玩。不過,別家姐妹相聚,多在胭脂水粉、琳琅鋪子裡轉悠,福珠她們則去的老城區的蒼蠅館子。

此地像被世人遺忘了一樣,矮小的斷牆,還露著毛坯,許多人家都是如此,好在鋪子沒那麼磕磣,小店裝葺的有模有樣,炒羊肉的掌柜是外族人,用的都是現殺的嫩羊,每日開張,食客絡繹不絕。

切的精薄的羊肉片與皮芽子猛火爆炒,後廚的大鐵鍋騰騰冒著火焰,端上桌時,羊肉邊燙的干卷,食起來帶著焦香味兒。

不加過渡的修飾,品味的就是食材的本味,皮芽子解膩,羊肉染上了它的蒜味兒,自己卻變得甘甜,好神奇的化學變化。

有一家小餛飩生意也不錯,福珠二人去嘗了嘗:「此餛飩用的蝦子肉乃河蝦,少了深海的那種野性,不夠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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