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羅子律是上任,一路都能宿在官驛,加上范溫雅的錢,住宿的地方並不十分差,反正被褥都是自帶的。
一路過來也不是沒人覬覦,一看人家護衛這裝備身量,就無聲無息地退了。
花春生等人從十歲左右就開始訓練,營養又跟得上,不能說個個人高馬大膀大腰圓,身高也全都在平均值以上,花春生差不多有一米八五,羅子律不矮,花春生還是高了他一個頭頂。
這些家丁,人人身強力壯,孔武有力,范溫雅那些箱子,換個平常人,得四人幫著搬動,她的家丁們兩人就行了。
挽起袖子,肌肉鼓起,一下子就能搬起。
路上車輛遇著坑陷進去,也是幾個人搭著手,一二三,連車都能抬起來。
剪徑小賊都是過不下去了,沒得吃才來做這種事,便是一些人聚眾為匪,也不是人人都能吃飽的,如何比的上范溫雅的人。
連羅子律都沒忍住,「夫人,這些家丁,你都是哪裡找來的?」
一路上令行禁止,行動整齊劃一,十分警覺,便是有經驗的老鏢師都多有不如。
范溫雅輕描淡寫,「就我前頭那時候用的人,平時無事就在地里幹活,我也不知道怎麼樣,聽你一說,他們倒是極好的?」
羅子律點頭,「極好!」反正他沒見過有比花春生等人還出眾的家丁了。
羅子律跑去和花春生套近乎,因為花春生是領頭的。
誰知道花春生就是個悶葫蘆,羅子律問三句,他一句都不會回答,只會悶頭做事,問的多了,他就道,「我只聽夫人的!」
羅子律,「……」有些生氣。
他向范溫雅抱怨,范溫雅笑道,「你和他較什麼勁,那我以後讓他也聽你的好了。」
羅子律,「……我不是這個意思!」
范溫雅幾句就把羅子律給哄偏了心思,不在糾結花春生聽不聽話了。
范溫雅都想笑,你羅子律都在吃她的喝她的,怎麼就想著挖范溫雅的牆角呢。
和羅子律成親才兩年左右范溫雅就知道羅子律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就是典型的古代讀書人,學了一肚子儒家典籍,若沒勢力之前,就是個精緻的利己主義者,若有了勢,可能就截然兩樣了。
但范溫雅並不怕他翻臉,因為羅子律在她面前還沒資格翻。
婚前協議牢牢把他給按住了,他想翻身,就得把婚前協議解決掉,而他還有著讀書人想要維持的面子,沒有好的機會就不會開口要求解除婚前協議。
等他有了機會要開口,范溫雅也會審時度勢,若她能滿意,解除一部分婚前協議是可以的,若她不滿意,羅子律怎麼吃她范溫雅的,就得怎麼吐出來。
因為違背協議的人是他。
一行人平安到了彭州,在入冬前到了銅縣。
因為上一任的任期還沒到,羅子律也不好急著去催。
秦管事一個人提早到了銅縣,早就租下了房舍,大家一到就能入住。
哪怕有了房子,也是忙碌了幾天的,需要整理東西,熟悉周邊環境。
范溫雅沒有帶很多下人,基本都是骨幹,到了這裡再補充其餘人手。
廚房是秦時文婆娘管,她到了之後就開始物色廚娘和小工。
白素琴物色打雜的下人。
丹姨娘和二姐兒三姐兒幫著整理細務,不過幾日工夫,就已經井井有條了。
秦管事租了兩個宅子,大一些的就是范溫雅等人居住,另一個是安頓花春生等人的。
跟著范溫雅的家丁平時不需要多少,花春生等人以後也要派別的用場。
羅子律沒想著過早去接班,但銅縣現在的縣令也知道繼任者到了,特意過來邀請他。
那羅子律只能去應酬,正好也能提前熟悉差事和下屬。
王先生和馮華陪著去的,張錦文帶了人護衛。
沒過幾日,范溫雅這裡也開始接到一些拜訪的帖子。
現任縣令的夫人,還有縣丞縣尉主簿,包括此地鄉紳等人的女眷都要來拜訪未來主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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