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老百姓只有農家肥,農家肥到底不如化肥,所以產量不高也是正常的。
不知道皇帝種的能有多少。
京城,皇家田莊裡的紅薯也在收穫。
雖然種的時候也都按照范溫雅給的要求進行,但土壤成分,溫度和其他原因也導致了收穫不可能和范溫雅這裡一樣,但也達到了四千多斤,五千斤不到一點。
皇帝失聲,「多少?」他都忍不住站了起來。
來人激動道,「陛下,畝產五千斤略少一點!」
皇帝在大殿裡來回拉磨似的轉圈,不停道,「好,好,好……」
他忽然立定,「拿來……吃,先給牲畜吃,大量餵食!」
秦管事帶來的紅薯基本都拿來育種了,當時吃掉的不多,吃的人也不多。
現在皇宮裡瀰漫著一股紅薯的味道。
這玩意基本上都愛吃,熱乎乎甜糯糯的,這些平時吃的精細的貴人們還發現吃了紅薯上廁所變順暢了。
皇帝喜的滿面紅光,倒也沒忘了范溫雅,現在他也遺憾羅子律死了,要不然封賞也不會這麼尷尬。
皇帝也沒想食言,這麼大個功,換在羅子律這裡,調回京城當個侍郎都綽綽有餘了。
只范溫雅是女子,少了顯得他小氣,這高,也不知道多高才合適。
一個國夫人的封號是容易,皇帝覺得簡薄了。
曹公公笑道,「羅夫人秀外慧中,知書達理,大度明理,您答應給國夫人的誥命,如今再添個封號就是了,再賞賜宅邸金銀也可以了。」
皇帝連連點頭,笑道,「你說的很是,那就……賜封號為良,賞京城宅院一套,金銀若干!」
曹公公道,「不知陛下讓何人去宣旨?」
曹公公倒是很想走一遭的,這種報喜鳥一般都收穫豐厚。
皇帝想了想,「五弟的封地是不是正好在沂州?」
曹公公道,「是,逸王封地正在沂州。」
皇帝就道,「那就讓五弟去宣旨吧,也算給羅夫人一個恩典,你也去,羅夫人那裡應當也有這紅薯,多帶些回來!」
紅薯都要分發去各地育種種植。
曹公公馬上應下。
傳旨的大臣沒這麼快到,但秦管事讓人快馬報了回去,所以范溫雅提前得知了,她也是喜不自勝。
好了,穩了,這輩子基本不會再出什麼問題了,她可以平安富貴不被任何人欺負覬覦,安然活到老了!
於是她開始做出一系列安排,安排人把羅子律的孩子送回老家去,到了老家再給請個奶母下人帶著就是了。
這裡一些產業能折現的折現掉,然後準備打包回京,只要接了聖旨,她就可以回京城了。
逸王府,逸王爺正在發飆生氣,逸王有個特殊的愛好,他喜歡馴養野獸,老虎狼豹子這些。
還不是從小養到大的那種,他喜歡抓了長大的野生個體回來馴養,這種很難馴熟,但他就喜歡挑戰這種不可能。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然後他就被一隻新抓回來的狼給撓破了臉,還好這條狼帶著嘴罩,脖子上有鐵鏈拴著,一發現不對,馴獸的人扯住了鏈子,逸王只破了臉,沒被狼開膛破肚。
但逸王很生氣啊,他的臉這麼尊貴,現在破了,怎麼見人?
逸王有一張俊美非凡的臉,他一向也引以為傲,現在臉破了,怎麼不讓他抓狂。
傷口如今倒是結痂了,只他現在臉上多了兩個血條,礙眼的很。
然後王府里一個美人還不知忌諱,拿了一盆花向逸王獻寶,說這花叫抓破美人臉,就是白花上帶了紅絲,紅點。
逸王破相後沒招過美人侍寢,也不許人說,所以府里人也不是全知道他破了相。
逸王平時也愛花,這次卻暴怒,花砸了,美人也倒了大霉。
最後逸王帶了個面具,這面具遮住他上半長臉,只露出嘴和下巴。
面具做的極為精美,逸王照鏡子,覺得自己多出了幾分神秘,特別這麼一戴面具,顯出了他曲線完美的下巴,他頓時心態好了不少。
逸王雖然封號為逸,其實他的脾氣一點都不平和,他喜怒無常,性情多變,服侍他的人都有些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