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那些姬妾都很怕他,上一秒對你溫柔如水,下一刻就能讓你感受狂風暴雨,正常人誰受得了?
曹公公先到了逸王府,把皇帝的命令和他說了,逸王這麼張狂,依仗的也是皇帝,自然不敢把他的脾氣撒到曹公公頭上,於是道,「皇兄用得上本王,是本王的福氣,那本王就走一遭好了。」
還讓人好好款待曹公公。
也好奇的問起范溫雅的情況,待聽了曹公公的話,逸王笑了笑,「莫不是那個羅大人生前就已經找到了那什麼紅薯出來,只羅大人沒了,他夫人倒是撿了個便宜。」
曹公公也知道逸王的脾氣,因此不做反駁,「那也是有可能的,羅大人福氣不好,這也無法啊。」
逸王就道,「皇兄就不該給這種婦人封賞,倒得治她的罪才是!」
曹公公,「……」
看看,聽聽,察校司夠蠻狠的吧,還不如逸王呢,這位才是正真的不講理。
曹公公委婉道,「若羅大人還在,這功勞自然是羅大人的,只羅大人沒了,這功勞也不能不給,要不然,天下愚人多,不說旁的,只說陛下不賞有功之人,那以後也就沒了人替陛下分憂辦事了。」
逸王瞭然,「我懂,不就是千金買馬骨麼,便宜了那婦人!」
曹公公,「……還是王爺懂得多。」
逸王又開始發神經了,「那有沒有可能,這婦人貪這功勞,卻把羅大人給害死了呢?」
有時候神經病往往能一語道破真相,只沒人會信他。
曹公公,「……這應當不會,羅大人是風寒沒的,好幾個大夫一起診治了,其實羅大人若在,這功勞還能給的更大些,就是因為羅大人沒了,羅夫人一個女子,陛下給的也不算太多。」
女子的誥命封號都是虛的,女子又不能為官,金銀也才多少,就那宅子略值錢些罷了,羅子律若活著,那才是潑天富貴呢。
曹公公都有些招架不住逸王,他這腦子,說他糊塗吧,說的話也是條理分明的,可他這種胡說八道不懂常理也真是要人命。
後宅女眷只能依附男人生活,有男人沒男人截然兩樣,那羅夫人又沒失心瘋,怎麼可能害死當官的丈夫,聽聞羅大人和夫人感情頗好,羅大人都沒納妾呢。
再者,一個內宅女子,害死當官的丈夫,也得遮遮掩掩吧,羅大人從生病開始,就大夫不斷,雖然民間大夫沒有御醫那麼好,也不會個個是庸醫,連風寒和被害都分不出。
那羅子律是傻的,自己有沒有被害都不知道?
又不是一碗藥下去人就沒了,這才可疑啊,羅大人前後都病了一個多月,據說藥都吃了幾百兩,還都是好藥,風寒這病症有多兇險,人人都知道。
逸王點頭,「原來如此,公公說的也對,那紅薯,味道怎麼樣?」
曹公公這次來,可沒帶紅薯,他還要從范溫雅那裡拿一些紅薯呢,「想來那羅夫人處定然是有的,到時候王爺可拿來嘗一下,味道還不錯,烤了之後極甜,就是多吃了不雅,有些燒心反胃腹脹,還會放屁。」
有錢人家當個點心當個菜可以,不會把它當主食。
逸王哈哈大笑,也不知道他笑個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逸王就和曹公公離開王府去宣旨了。
范溫雅早就做好了準備,聽得人快到了,就讓擺出香案,她本人也換了衣服,她在守孝,本來只能穿素色的,只接旨不比別的,還是要略作打扮。
曹公公見過范溫雅,那時候孟振山辦喪事,他去祭奠,范溫雅作為夫人,是要回禮的,只不過那時候范溫雅穿著麻衣,戴著孝帽,一張臉也未修飾,和如今截然不同。
曹公公見得人也多了,當初也就瞥了一眼,如今早就忘掉了,哪知道眼前跪著的女人就是孟振山的遺孀啊。
逸王過來宣旨,知府,知州,還有縣令等都來了,連想要參拜王爺的地主鄉紳都來了。
他們打聽了聖旨內容,無不驚訝,沒想到前知州羅大人的夫人這麼厲害!
這些人不約而同替羅子律惋惜,多可惜啊,這潑天權勢,居然被他給舍掉了,要是在自己身上可就太好了。
范溫雅接旨接的很平靜,就是看到逸王那張臉,心下一愣,這王爺喜歡cosplay?cos的還是蘭陵王高長恭?古人真會玩。
這天,府里上上下下都是喜氣洋洋的。
款待了逸王和曹公公一伙人,范溫雅知道曹公公還要紅薯,立馬派人去準備。
曹公公問她她的紅薯某產多少,范溫雅道,「六千斤左右。」
曹公公大驚,「為何你這裡這麼多?!」
比京城那裡多了一千斤!
范溫雅道,「土壤,氣溫,肥料,水源等等都有影響,在北方,少的話兩三千斤有是可能的,若在南方種紅薯,照料精心些,可能能達到七八千斤左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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