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溫雅發現這個太監不是去她家的那個。
逸王開口了,「你怎麼不說話,你和曹公公不是很有話說?」
范溫雅,「……王爺怕是誤會了,是曹公公問話,我回答,不是我和曹公公有很多話。」
逸王笑了,「那我問你回答?」
范溫雅道,「王爺要問什麼?」
逸王過來坐下,「你也坐。」
范溫雅就老實不客氣地坐下。
逸王托腮,「那個紅薯確實是你發現的?不是你奪了你丈夫的功勞?」
范溫雅,「……王爺有什麼依據這樣說?」
逸王,「沒有啊,我就是猜的,你一個後宅婦人,也不出門,如何得到紅薯這玩意的?」
范溫雅,「……原來王爺只是信口開河,只是你胡說八道沒關係,隨意污衊可能會讓我陷入麻煩呢,我陷入麻煩也沒多大關係,畢竟我不過是一個沒了丈夫的弱女子,王爺的話語裡好似也在指責陛下分辨不清呢。」
太監又是飛快瞟了范溫雅一眼。
逸王哈哈大笑,「你真有意思。」
范溫雅面無表情。
這麼個神經病,她也真不知怎麼和他說話,她又不是心理諮詢師。
逸王看著范溫雅,「你怎麼不說話了?」
范溫雅,「……王爺要我說什麼?」
逸王,「隨便,說什麼都可以。」
范溫雅,「……」我給您來段rap?
范溫雅咳嗽了一下,開口了,「天地玄黃,宇宙,日月盈昃,辰宿列張,寒來暑往,秋收冬藏……金生麗水,玉出崑岡……海咸河淡,鱗潛羽翔……」
逸王一開始都聽呆了,現在反應過來,「停停停,你在幹嘛?」
范溫雅道,「您讓我隨便說啊,我也不會別的,要不百家姓,或是三字經?」
要不是我記不得經文,我就給你來一段往生經。
逸王看著范溫雅,撲哧又笑了,「夫人可太有意思了!」
范溫雅,「……」你可真是病的不輕。
逸王道,「那你給我唱歌吧?」
范溫雅,「……」要不要給你再來一段舞蹈?
這其實在現在來說已經是在侮辱范溫雅了,畢竟范溫雅不是藝女,她是有誥命封號的國夫人。
但范溫雅倒還好,神經病麼,和他多計較什麼呢?上輩子人們還花錢去歌廳唱歌呢。
范溫雅想了想,唱什麼呢?現在那些南腔北調的戲曲她是不會的,上輩子口水歌記得一些,但都不怎麼合適。
有了,有一首特別合適,李叔同的送別,歌詞簡單,意境深遠純美,曲調也優美!
范溫雅清清嗓子,開唱,「長亭外,古道旁……」
誰都沒想到范溫雅真的唱了起來,連逸王都沒想到,他是想看范溫雅憤怒的,那太監已經驚愕地瞪著范溫雅了。
逸王略微坐直了身體。
范溫雅唱完了,她看著逸王。
逸王回味了好一會兒,「好歌,好曲!就是你唱的不怎麼樣!」
范溫雅,「……」好想錘爆你的狗頭!
逸王道,「你哪裡聽來的?」
范溫雅道,「小時候我住在鄉下,偶爾聽到一旅人哼唱,因為這詞兒也簡單,就記住了。」
逸王點點頭,他開始唱了,一字不錯,唱得居然比范溫雅還好聽,逸王的聲音低沉,音質清晰,聽著非常入耳。
范溫雅唱的還有點走調,就跟念出來似的,逸王唱出了這首歌的意境。
逸王唱完,范溫雅鼓掌,「王爺唱的好聽!」
逸王笑了笑,有些意猶未盡,「你還有這種歌嗎?」
范溫雅搖頭,「沒了,我不是歌女。」
逸王點點頭,「是我唐突了。」
范溫雅看了他一眼,原來你知道啊。
目前為止,逸王這些毛病范溫雅都能包容,他就是非讓她跳舞,她也能來一段簡單的工間操抓錢舞什麼的。
反正也沒讓她在大庭廣眾做這些事,換在別的女人,特指那些閨秀小姐,她們可能受不了,認為這是折辱,范溫雅覺得小意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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