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凌野這麼說著,耳根的紅暈卻已經蔓延到了脖子。
他一向冷靜的黑眸染上了幾分不自在,喉結也在明顯滑動著,仿佛溫晚凝今晚剛來時,那個不動聲色的梅奔一號賽車手只是她的幻覺。
溫晚凝茫然又好笑。
看他一副良家被逼迫的神色,只當他是不喜歡被發現哪裡容易癢,或者單純害羞了。
又把頭追過去,非要去直視他的臉,「那你說。」
她隨手搭上了床上薄薄的被單,凌野不得已,終於抬眸看她,睫毛微耷顫抖著。
他折起的腿彎又動了動,剛啟唇「我」了一個字,溫晚凝無意識低頭一眼,瞬間什麼都懂了:
為了防火防水的考量,F1正式比賽中的連體賽車服極不透氣,平常車手們也都習慣了在場下脫掉一半,把袖子當腰帶系在腰間。
她今天剛來的時候,凌野沒什麼準備,只來及套上了手邊的T恤,被子下面的部分只是松松垮垮地蓋在那兒。
不動還好,猛然一做動作,竭力想要遮掩的就露出了端倪:
連體服黑色的束帶上繡著大寫的姓名字母和國旗,很硬挺的那種材質,還是掩蓋不住那點不對勁。
溫晚凝年齡放在這裡,根本不可能不知道那是怎麼回事,耳尖都要冒煙了。
救命,凌野怎麼會這麼……
這就是年輕嗎。
戚酒酒之前開過的那些葷素不忌的玩笑,一瞬間在她腦海中通通浮現。
從男高是鑽石,到普吉深夜大巴車上,凌野突然拿上膝蓋的登山包。
青春在這一瞬間化為了十分具象的表徵,讓她感慨又不知所措。
溫晚凝又去摸頭髮,側臉錯開話題,「我剛剛按疼你沒有?」
「……沒有。」
一切的發展速度都太快,太突然了,凌野還沒怎麼回過神,又恢復成那種兩個字兩個字的說話方式。
溫晚凝按下了客廳的燈帶開關,已經又站起身去倒水,腳步聲聽起來有點亂。
室外是南半球的夏雨傾瀉,室內燈光暗暗,將女人纖柔的背影暈開。
凌野沉默地看了一會兒,垂眸將賽車服的袖子在腰間繫緊,順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腰側的傷痕,在感覺到尖銳疼痛的一瞬間,幾不可察地勾了下唇。
他的姐姐身上那麼香,又那麼軟。
玫瑰色的唇得像是被蜜浸潤的花瓣,他稍微碰一碰魂都要丟了,怎麼可能還有剩餘的心神分給這些小事。
所有的傷都不再像是長在他身上,溫晚凝不說,他根本就毫無印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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