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個月,幾乎瘦了脫了形,邊境不安定,他走到半路上也出了事兒,不但沒找到何晏霆的軍隊,反而被流匪扣在了一個村子裡。
村莊遭到了大規模的屠殺,荷月捂著臧海清的嘴躲在米缸里,臧海清受不得驚嚇,眼睛睜的大大的,荷月年紀也不大,小姑娘嚇得也發抖。
突然米缸被揭開,幾個壯漢出現在面前,一個比一個健壯,臧海清和荷月嚇的瑟瑟發抖。
立刻就有人喊著:「這有個天坤!天坤!」
說著就把臧海清扯出來:「還大著肚子呢,長的真漂亮,嬌滴滴的。」
臧海清被扯的踉蹌,腳步不穩,他還是扶著肚子,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那些個兵痞子說:「這玩起來也太過癮了吧。」
有人發現了荷月,便大喊:「還有個姑娘,老子好久沒見過姑娘了。」
臧海清的衣服被人撕扯著,他拼命的掙扎:「救命!救命!」
兵痞子們笑著拍在他的腦袋上:「叫什麼叫?叫破天也沒人救你。」
鄒駱隨著殿下出來平流寇,流寇這些日子一直屠殺邊境的村莊,剛剛得到消息說流寇又占了這片莊子,何晏霆便派他們過來解救百姓。
誰知趕走了流寇,這些個兵痞子們反倒如狼似虎了:「你們大白天幹什麼呢?殿下還在軍營里呢,你們就準備白日宣淫了?」
其中一個指著臧海清,臧海清小臉髒髒的,眼眶紅著,看起來像極了可憐巴巴的小狗:「忍不住啊,都素那麼久了,再說了你看看這個小哥兒長的漂不漂亮?」
鄒駱也覺得這個小哥兒漂亮,是脫了俗一樣的漂亮:「再漂亮也不能白天亂來啊?」
何晏霆剛到了邊境,又鬧起了流寇,幾乎幾日沒合過眼,前面那些個兵痞子在那鬧著,一般他的兵拿些米麵什麼的,他不會管的,只要不強搶民女。
何晏霆蹙眉看著遠處,問著身旁的吳泰:「那邊鬧騰什麼呢?」
吳泰打量幾下便瞭然:「小打小鬧,估計將士們素久了,想嘗嘗鮮。」
何晏霆皺著眉頭:「胡鬧什麼。」
兵痞子們看見何晏霆,便小聲商量著:「要不要讓殿下先試試滋味?是個天坤小哥兒。」
鄒駱冷看著這些兵痞子們:「你也跟著亂來什麼?」
何晏霆只是掃了一眼他們,理都沒理。
兵痞子們說:「就說殿下才不會願意玩,他嫌髒。」
臧海清被綁了起來,他害怕的顫抖:「唔,救命,救命。」
那些個壯漢說:「哭什麼哭,我們哥幾個不會虧待你。」
還有盯著他的肚子說:「這小肚子溜圓溜圓的。」
調戲的說:「是兒是女?」
又捏著臧海清的下巴:「你都破了身了,裝什麼清純?」
臧海清幾乎是嘶吼著:「救我。」
何晏霆剛在那看著地圖,就聽見這悽厲的慘叫,他煩躁的拉開衣領,這些個兵痞子們有完沒完,強搶民女的事兒乾的那麼順手。
何晏霆邊走邊說:「大白天的,他們到底要幹什麼?想玩就晚上玩。」
吳泰看見何晏霆那麼生氣也不敢勸。
何晏霆一推開門,那些個壯漢立刻恭敬起來:「殿下…」
還有不怕死的說:「一起?」
臧海清的聲音往何晏霆的耳朵里鑽:「嗚嗚嗚…」
何晏霆頭嗡嗡的響,他大步向前,推開了那些個兵痞子,看見臧海清縮成小小的一團,瘦了幾乎脫了形,肚子圓了又圓,眼眶微微紅,鼻尖微微髒,眸光對著何晏霆,眼裡全都是委屈與可憐,像極了失去主人愛護的小狗。
何晏霆腦袋轟然炸裂,他幾乎是嘶吼著:「滾,都給我滾。」
那些個兵痞子誰也沒見過這樣怒髮衝冠的何晏霆,便嚇的趕緊出去了,何晏霆走上前脫去自己的披風蓋在臧海清身上。
臧海清撲進何晏霆的懷裡,小聲地嗚咽著:「我怕…」
何晏霆也攬著臧海清:「給我個解釋,你為什麼會出現。」
臧海清抖的厲害,他興許是害怕的緊了,何晏霆挑眉:「不說?」
他怎麼會在流寇所占的村莊裡,若是剛才他沒走過來,那後果何晏霆根本不敢想。
何晏霆氣極狠狠地捏著臧海清的下頜骨:「說不說?」
「唔。」
臧海清嚇的沒有半分力氣:「疼。」
何晏霆怒火攻心:「你還知道疼?」
捏的更加緊了,疼得臧海清眼淚掉的更凶了:「疼疼疼。」
何晏霆挑眉挑釁:「說。」
「解釋。」
臧海清抱著何晏霆的脖頸:「我快生產了,不能沒有你的香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