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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何晏霆站起來,他躬身將臧海清抱起,臧海清猛地一離開床榻,便驚慌的摟著了何晏霆的脖頸,微微喘著氣。

何晏霆對臧海清的靠近很受用,將臧海清抱的更緊了。

何晏霆將臧海清抱出房外,鄒駱是何晏霆的參軍知事,一直扈從著何晏霆,何晏霆大小事兒都他來安排。

鄒駱問:「殿下,這…」

何晏霆將臧海清抱進他的馬車內,轉頭就對鄒駱說:「帶回帳中,找人按著大夫的方子熬藥。」

何晏霆說完就鑽進馬車裡和那小哥兒一直在說著話,留著鄒駱和吳泰大眼對小眼,之前五年中何晏霆可沒對一個人那麼上心過,除了連晟將軍臧暨笙。

鄒駱愣了一會兒,看向身旁的吳泰疑惑的問:「誰的帳中?」

吳泰用手肘抵著鄒駱:「嗐,你這人咋那麼沒眼色呢?」

吳泰笑的眼睛都眯了一條縫:「當然是殿下的了。」

吳泰對著馬車裡的何晏霆喊著:「殿下,十殿下這個時辰應該已經來了,在關渡口。」

何晏霆掀開帘子走出來,一身清朗:「嗯,備馬吧,迎迎老十。」

一雙瘦極了的小手捏住了何晏霆的衣角,輕輕的拉住,聲音貓叫一般:「殿下。」

何晏霆轉身就看見了臧海清撥開一半的帘子,露出一隻狗一樣的討人愛的眸子:「嗯?」

臧海清這才將帘子全部撥開,他眉眼彎彎如一蓬月亮船:「殿下,早點回來。」

何晏霆的心臟頓時覺得像是被小貓爪子撓了撓,真癢極了。

士兵一咂咂嘴:「我的天啊這小哥兒咋那麼勾人呢?」

士兵二也跟著咂咂嘴說:「我賭個大的,咱殿下那麼有定力的人肯定不會被勾跑了魂兒。」

何晏霆心心癢極了,他扳起臧海清的下巴,將一個吻落下來了:「嗯,乖。」

士兵一一臉看見狐狸精的樣子:「媽呀,殿下也是色迷了心竅了,以前殿下都沒這個樣子呢。」

士兵二佩服的看著臧海清:「這小哥兒有點兒能耐啊,算不算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春宵一晚,殿下看那小哥兒的眼神都拉著絲呢,割不斷似的。」

臧海清被吻的喘不了氣,小貓一樣的抓撓著何晏霆的手腕:「唔,喘不來氣了。」

何晏霆看了臧海清好幾眼,直到鄒駱找人架著馬車護送臧海清回大軍陣營,何晏霆才移開了眼睛。

滿心都是他的小金絲雀兒,但還是口是心非的看著越走越遠的馬車說:「麻煩精。」

「還是個小跟屁蟲。」

邊境不比京城,這裡荒蕪又蒼涼,到處都是飛揚的風沙,迷濛著人的雙眼,何晏霆騎著黑色的駿馬立在關渡口,披風獵獵,看起來俊朗如寒夜。

何宸惺穿著矜貴,身上不染塵埃,白衣被他穿出了謫仙一般的錯覺。

何宸惺朝著何晏霆招手:「二哥。」

何晏霆騎著馬趕過去,揚了揚手中的鞭子:「打那麼遠就瞧見你了,你比之前更加的俊俏了,身子練的也好,小時候見你總弱不禁風的,現在這身板都一個頂倆了。」

何宸惺長相和何晏霆有幾分相似,但比何晏霆顯得單純天真多了:「嘿嘿,老想著跟著二哥來邊境打仗,這不從小就練著的嘛,怎麼樣啊二哥,沒讓你失望吧?」

何晏霆笑了笑:「沒有,老十長大了,跟小時候不一樣了。」

何宸惺打開扇子輕輕的搖著,邊走邊看他身後的暗五:「走到半路上就遇到了流寇了,還好你派暗五去接應我,暗五身手看著比之前更好了,那些個流寇沒一個能近的了我的身的。」

何晏霆眸子變深,看了一眼暗五,不悅的說:「是流寇不值得一提罷了。」

暗五把頭低的更很了。

何宸惺將扇子收起:「你這也太苛刻了吧,我覺得你對暗七暗九都沒那麼嚴格。」

何晏霆勾唇,眸子卻暗了又暗:「哪有。」

風沙漸漸變得更加的大了,何宸惺被風沙迷的睜不開眼睛,他不停的揉眼。

何宸惺問何晏霆:「帳營呢?」

何晏霆指著茫茫風沙裹挾的前方:「就在前面。」

前方被風沙包裹著,毛都看不到,何宸惺心大,就索性不再管了。

何宸惺說:「二哥,你大婚的時候我還正在江南查案子呢,沒回來給你道喜,也沒見嫂嫂一面。」

何宸惺眉毛一挑,頗八卦的說:「說說唄,嫂嫂什麼樣的人兒啊,都傳著說你見了他就走不動道兒,大街小巷可都是你們的童謠。」

何晏霆敲他一個爆炒栗子:「瞎說。」

何宸惺撇嘴:「嘖嘖嘖。」

越走到前面,風沙越小,峭壁之下是大軍駐紮地,旁邊還有一彎月湖,是難得的水源。

何宸惺垂下眸子,低頭看著,突然大聲說:「噫,小孕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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