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雲裳沉默了片刻後,問:「義父的身體,怎麼樣?」
「不太好。」謝言歡的語氣沉重。
「心氣鬱結,舊傷復發,爹前天夜裡還發了一次熱,昨日勉強上了早朝,隨後大哥便以御醫說爹需要靜養為由暫時罷了早朝,如今的政務也都是東宮代為處理。」
魏雲裳有種不妙的預感:「我帶平安去探望一下義父吧?」
謝言歡搖頭:「暫時不必,我每日都有去看望,爹精神不好,比較嗜睡。」
魏雲裳點頭:「好吧,那壽辰怎麼辦?大哥有章程嗎?」
「爹已經比前兩天好一些了,壽辰正常辦,到時看情況,爹若是身體好些就正常出席,若是還不太好,只稍微露個面就行。」
謝言歡輕輕撫摸她的側臉:「只是今年怕是不能陪你出海了,爹的身體……我想守著他。」
魏雲裳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你這是什麼話?那也是我義父!義父病重,我哪能安心出海?」
她扒拉了一下腦子裡的記憶,回想著老宅里塞的一些珍貴罕見的藥材。
「咱們一起呆在京城陪著義父,等他精神好些,就讓平安常去陪他解悶,人開心些,病也好得快。」
「我手裡還有些難得的藥材,回頭我讓人送去御醫署,看看有沒有義父能用得上的。」
謝言歡低頭,與她額頭相抵,鼻尖微觸:「雲裳……謝謝你。」
魏雲裳下巴微抬輕輕碰了碰他略有些乾燥的唇瓣,笑道:「不客氣,你記住就好,以後慢慢還。」
謝言歡含住她的唇瓣吮了一下,隨後一手抄起她腿彎,將她抱入內室,放在雕花大床上。
魏雲裳被嚇了一跳,回過神來輕踹了他一下:「你嚇到我了!」
謝言歡半蹲在床邊替她脫鞋,聞言抬頭微微一笑:「離晚膳還有兩個時辰,陪我睡一會兒吧。」
魏雲裳垂眸看他,小麥色的皮膚實在看不出黑眼圈重不重,但是眼白處瀰漫的血絲根根分明。
她心一軟,抬手取下發間唯一一根髮簪。
……
轉眼便到了謝雲霆的生辰,御醫說他的身體好了一些,勉強能夠出席壽宴。
魏雲裳帶著小平安在宴席開始之前便先去拜壽。
謝言歡和謝晏已經陪在他左右。
說實話,她覺得只看表面的話,謝雲霆看上去只比之前憔悴了一些,倒不像是謝言歡說的那般病體沉疴。
她又細瞧了兩眼,正覺得疑惑,便聽謝雲霆笑著問道:「雲裳可看得出來我今日上了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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