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玉權於是也笑,道:「二小姐客氣,以後商場相見,我可不會留情。」
這樣好脾氣,還給凌波台階下。裴照卻連這醋也吃,道:「那我也敬一杯戴大人好了。」
戴玉權倒也不卑不亢,道:「國公爺多禮了。」站起來飲了這一杯。
「你們兩個,開席別喝太多,等會醉了就不好了。」清瀾立刻出言約束,也許是維護的意圖太明顯,旁邊的韓月綺立刻笑了,道:「我們清瀾,照例是最公平的。」
她是提醒清瀾不要過分維護戴玉權,要知道,對面還坐著一位剛剛獵虎回來的殺神呢。
偏偏清瀾聽不懂這些彎彎繞,怕戴玉權和凌波他們同席尷尬,還處處找話和他說,問他道:「戴大人入京許久,對這京中的花信宴印象如何?我記得江南人也有賞花愛花的風俗呢。」
戴玉權於是笑道:「我在江南就聽說過花信宴的名氣,嚮往已久,親身參加了才知道,果然是雅事。按節令賞花,確實有趣,只是太趕了些。況且只賞半冬一春,許多夏秋的花就錯過了,實在可惜。」
清瀾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道:「是了,江南是水鄉,水中的花多是夏天開。先母在的時候,我和姐妹隨她去江南遊玩,乘船賞荷花,確實是不可多得的雅事。」
韓月綺見他們越說還越起勁了,連忙上來打斷道:「說到荷花,其實我上次看到一首詞,還挺適合清瀾的,清瀾不是花名簽掣中荷花麼?你要知道,一定喜歡。」
「什麼詞?」清瀾問道。
她偏不說,倒是沈碧微猜出來了:「是不是也是女子寫的那首?」
「就是那首。」韓月綺笑道:「我也是深夜無聊,翻書翻到的,實在是寫得好。好的詩詞本來就少,女子寫得好,就更好一層。因為是替我們女子說話……」
她自己不覺得什麼,清瀾卻立即覺察了。當家的少夫人,諸事冗雜,卻深夜都無眠,可見她最近心緒應該極複雜。
「沈雲澤又糾纏你了?」她立刻也不管詞的事了,用只有兩人聽見的聲音低聲問道。韓月綺只是笑而不語,道:「沒事。」她酒量本來不好,近日又多飲酒,臉頰上已經帶著紅了,於是將頭靠在清瀾肩膀上,很安靜的樣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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