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真的死了。」
葉染挑眉,問道:
「你的劇情里,她沒死?」
封鈺搖搖頭。
「好歹也是男主門派的宗主,哪那麼容易死。」
葉染拿起命牌,語氣冷清平淡道:
「死還不容易,而且這回她可不是你男主的掌門那麼簡單,還是心魔。」
「說到這個……」
封鈺往桌前靠了靠,聲音不由自主的壓了壓:
「你說她會不會是想找個根骨好的苗子然後奪舍啥的?比如虞衍書。」
葉染睜了睜眼。
「可是她的女的啊。」
封鈺意有所指。
「因為你是女的啊!」
葉染頓時明白他的話,帶著幾分看變|態的眼神看向封鈺:
「不得不說,節操什麼的,請問你還有嗎?」
「……」
封鈺毫不知恥,敲著桌面:
「你就說有沒有這個可能吧。」
葉染沉默一下。
「有吧,但是我覺得如果不是因為我體質的問題,她更想奪我的舍。」
封鈺瞅她一眼,幽幽說了句:
「采與被采,區別很大的。」
葉染:「……」
節操是什麼?
她仿佛已經不認識這兩字。
葉染看向手間閃著亮光的命牌,五指間靈力一聚,手心中的玉牌騰地化成灰燼。
纖瘦的手往窗外一伸,清晨的風吹過,掌心中白色的灰塵片刻散了個乾淨,不知灑落在何處。
葉染收回手,忽而想起些什麼,她勾起抹笑容。
封鈺見狀,問她,「你突然笑啥呢?」
她徒弟都要向反派方向發展了,她還笑得出來。
葉染嘆息一聲,回答:
「我還是比較喜歡葉染這個名字。」
大人讓帝師取的名,能不喜歡麼。
第75章 派中失竊
◎……徒兒甚是想念你◎
葉染二人在茶樓里歇了半天,這才慢悠悠的往鳳家方向往回飛。
反正不趕時間,兩人白天飛,晚上休息,花了大半個月的時間才到鳳家的地盤。
期間葉染收到來自池瀾的兩道好消息。
蘇言一終於成功結丹,而池瀾隨後也突破邁入元嬰境界。
葉染為他們高興的同時,又不禁感嘆,難道自己的教學方式真的有問題?不然為什麼蘇言一每次晉階都是挑自己不在的時候。
池瀾盯著修煉就漲修為。
自己盯著就漲體重?
︵┻━┻
絕對不是她的問題。
兩人到鳳家的地盤後,鑑於之前收徒的事情,葉染不方便出面,自己送上門去,很難脫身。
於是,封鈺帶琴宓的屍首去了鳳家。
封鈺剛出門,葉染轉頭就掏出在懷中閃個不停的傳訊玉簡。
迅速探入一絲靈力,一道熟悉帶著幾分焦急的聲音傳出:
「師尊……」
「嗯,在。」
玉簡那端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委屈以及半分惱意:
「師尊你這兩日怎麼不回應徒兒的傳訊?」
葉染癱回榻上,隨口編了個藉口。
「哦,趕路」。
這大半個月裡,小徒弟天天不落的準時準點傳訊給她。葉染不接,玉簡就一直閃,閃到她接為止。
墨清每天都要問候她一遍,太孝了,孝過了頭,簡直就跟查崗一樣,比葉染在聯邦時的副官還要囉嗦,她的副官也只是要求她在人前注意形象就行。
忽而覺得這個徒弟*,略煩人啊。
而且夜裡還要她把玉簡一整晚都亮著陪他打坐修煉,她一掐斷,他就繼續死命傳訊,固執得她想把玉簡捏碎。
葉染看在破陣針的份上,最後還是妥協了。
為此她晚上都不敢再和封鈺出門浪,就怕那端聽見什麼又在她耳邊喋喋不休。
葉染根本不知道徒弟不說話的時候在幹什麼,他似乎掐訣給玉簡設了隔音,反正她聽不見他的動靜,不知是出門打架還是修煉。
「師尊晚上不是不趕路了麼?」
墨清眼底正翻湧著血色,語氣沉沉,語調帶著明顯的不悅,卻又不發作。
葉染睜著清澈大眼張口就來。
「這兩天在鳳家的地盤,不易久留,沒有休息。」
其實昨天和封鈺趕到鳳家地盤後,兩人想著馬上就一夜暴富,便尋了家最好的酒樓鬼混去,這個當然不能跟徒弟說。
墨清語氣不明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