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足的是,被師尊看到了妖身。
他得堅持住,現在絕對不能再變回去,眼帘一合,昏厥過去。
封鈺看葉染臉色沉得猶如滴水,上前兩步問:
「喂,他怎麼了?」死了嗎?
葉染皺著眉頭望了眼暈在她懷中的人。
「暫時活著。」
封鈺一驚,這麼嚴重?
都半死不活了,還要為他寶貝師尊解術,腦子多少有點病吧?
戀愛腦也不用這樣的吧?
葉染扭頭望向地上同樣奄奄一息的藍淵,對封鈺道:
「你給他治治,他要是死了可就麻煩了。」
魔界的混亂才平息沒多久,要是藍淵現在死了,妖魔兩界絕對會再次打起來。
封鈺點點頭,伸手探了探對方經脈,眉頭一揚。
經脈斷了幾處,其他都是皮肉傷,與墨清比,簡直小問題,暈過去應該是胸口處骨折痛暈的。
兩人就坐在原地,一連花了兩三個時辰,才把要死不活的墨清和藍淵的經脈勉強修復起來。
半會。
藍淵率先醒了過來,口中下意識叫道:
「我真的不知道解術方法……」
「……」
葉染聞言臉一黑。
她落井下石,「好歹是血月呢,魔君閣下這般不經打?」
說好的妖魔氣大漲,化神無敵的呢,竟然連她徒弟都打不過。
藍淵嘴角抽了抽,望向她懷裡不知死活的墨清,神色有些複雜。
仗著是上古凶獸,一個對他們七個化神,一爪子過來就拍飛一個化神,這是個什麼變|態凶獸?
葉染撈起墨清,淡定說道:
「既然藍魔君醒了,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一整個府邸啊喂,賣了她都賠不起,趁對方還沒反應過來,果斷閃人。
「救命之恩,不用謝,咱這就兩清了啊。」
「葉染!」藍淵叫住轉身欲走的人,一張妖治的臉帶著壓抑不住的怒氣,卻又不好對葉染髮作,深吸了幾口氣,臉黑如墨。
「他傷*了我府中六大化神,想這麼輕易就走?」
「呃……」
葉染語一塞,眨了下眼,反駁道:
「這能怪我們?你給我下的禁術太要人命,發作一會得嘩嘩放血,這誰頂得往啊?就是我徒弟不揍你,我今天也得來揍你的。」
「有你給我下的破魔丹要命?我要是晚一刻恢復,這會兒都被打死了。」
「至少你這解掉了,我這還沒解呢。」
「……」
藍淵擰了擰眉頭,他是真不清楚給葉染下了什麼禁術,而且合歡宗的禁術麼,不就那個作用麼,泡個冷水的事,用得著放血?
壓了壓火氣,他道:
「好,這算扯平了。」
葉染:「……」
扯平個鬼,又不是她揍的。
行吧,誰讓徒弟是她的。
理虧。
「我這府邸又怎麼算?」藍淵指了指四下的破敗,「這可不是一兩個秘密能換的了。」至少三個!
「好吧。此事的確有我們的責任,我等也不是不敢承認的無恥之人。」
葉染聲音沉了沉,她大大方方問:
「魔君閣下想如何處置?」
「你願意承認便好。」藍淵手中摺扇一揚,眸光流轉,「至於賠償條件嘛……」
「賠償什麼的……」葉染突然出聲打斷他的話:
「這個必須得說清楚。」
說著葉染一把將掛在身上的徒弟甩給身旁的封鈺,側開一步,伸手指著墨清一本正經道:
「與你打架的是他,打傷你的是他,傷你府中六大化神是的他,你府邸也是他毀的,冤有頭債有主,要賠償找他賠,我只是他名義上的師尊,謝謝。」
說完,她唰的一下又連退數步,獨留身旁二臉懵逼的封鈺。
突然被塞了個人過來的封鈺:「……」
臥槽!
談到賠錢連寶貝徒弟都不要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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