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染:「所以你該知道我有多想揍你了吧?」
藍淵:「……」
袖間玉簡閃了閃,八成是封鈺他們在催她。
「我回無弦派了,魔君閣下有緣再見,告辭。」
葉染轉身御劍而起,在對方還沉浸在莫名的憂鬱中,尚未反應過來前飛出了主峰。
本來還打算親自跟那小混蛋說一聲,免得他回頭又跟她埋怨。現在,不揍他都算手下留情。
半路碰上外出回來的三條蛇,葉染頓住身形。
「跟我徒弟說一聲,本尊回無弦派了。」
說完嗖的一聲便消失在了天際。
三條蛇:「……」
要不要飛得這麼快,尊者原來真的這麼討厭蛇的嗎?
葉染只花了幾分鐘便追上眾人,望著窩在榻上那一團白色,忍不住伸手擼了兩把,大人養的寵物,手感就是好。
探了絲靈力進去,半會,眉頭擰了下。
虞衍書見狀,「是傷還沒好?」
葉染搖搖頭。
「只是睡著了而已。」
虞衍書:「……」這麼能睡?
出了妖界,諸葛家和韶家與無弦派都不順路。
諸葛晨以去無弦派作客為由留下了,虞衍書只得帶著還在沉睡的幻雪改道韶家。
離去前望了幾眼顧敘之,欲言又止,似是希望對方說點什麼。
但顧敘之礙於眾人在場,臉皮薄不好意思開口,只道了聲別,然後眼巴巴望著人飛遠了。
封鈺洽著瓜子,見狀一臉八卦戳戳葉染,「喂喂喂,他準是看上你大徒弟了。」
葉染睨他一眼,「算了吧,受不起,太招事兒了,麻煩。」
封鈺點頭贊同,「也是,沒他那氣運都制不住他。」
*
眾人又轉了數個傳送陣,飛了幾天,才回到無弦派中。
其他人回到派中還能直接去休息,葉染和封鈺則要去交差。
葉染把鱗片是墨清護心鱗這事瞞了下來,將刻著秘術的玉簡交給了奚涵。
睜著大眼張口就來,「搶寶物的人太多,我便毀了。」
奚涵點頭,「也好,免得無端又招禍。」反正他們要的只是其上的禁術。
封鈺:「既然無事,那掌門師兄我們就先下去了。」
他與蘇言一倒騰出了一副牌來,約好打牌的呢。
奚涵望了眼風塵僕僕的兩人,大手一揮,「去吧。」
兩人麻溜出了門,臨了背後又傳來一句:
「回頭別忘了把最近堆積的事務處理了。」
封鈺腳下一拐,差點摔了個撲街,被葉染一把撈起,瞬間飛得沒了影,假裝沒聽見的樣子。
所以事情都是堆著讓他回來再處理的嗎?當時忽悠他們出門的時候不是這麼說的啊!
︵┻━┻
葉染拒絕了封鈺打牌的邀約,回了御劍峰,園中空無一人,幾個徒弟也不知去了哪。
神識一掃,都在峰上,她眉眼彎了彎。
剛想抬手推開房門,察覺到裡頭多了一道熟悉的氣息,眉梢揚了下,轉身去找封鈺他們打牌。
三人剛好鬥地主,兩人只教了一遍,葉染便學會了。
在聯邦的時候,大人不許她吃喝嫖賭,葉染在聯邦連酒都沒怎麼碰過,更別說打牌,到了這裡才敢放肆一回。
於是。
新手運氣,上半場葉染一直贏,到了下半場,又把贏過來的全輸了回去。
一直到月上中天,封鈺與蘇言一哈欠連天,才散了場。
葉染一臉意猶未盡的回到峰上,慢騰騰的穿過院落,手剛碰上房門,緊閉的門猛地從裡頭打開了。
一隻修長的手握住她的手,一把將人拽了進去,接著啪的一聲房門合起。
墨清將人按在門上,俯身狠狠的吻了下去,動作肆虐狂野,不斷在她唇齒間輾轉廝磨,啃咬,纏著她的舌頭不放。
直到葉染順不過氣來,墨清才鬆了松懷抱。
他眼神幽怨的盯著懷中被他親得臉頰緋紅的人,語氣帶著幾分委屈,「師尊故意的,讓徒兒等了這麼久。」
葉染瞪他一眼,推開他走到榻上坐下,盤起雙腿想運轉一會靈力。
「你怎麼跟過來了?」
墨清湊上前,長臂一伸又將人撈進了懷中,泄憤似的在白皙頸項上咬了咬。
「師尊回派中也不跟徒兒說一聲,我只得追上來了。」
葉染眼睜了睜,「我不是讓白霖他們通知你了麼?還有你現在離開妖界不太好罷?」
就不怕轉頭就讓人把地盤奪了去?
墨清回道:「有分.身在,師尊不必擔心,而且我那幾個下屬實力不弱。」
「分.身?」葉染愣了下,「你還學了這個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