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音辰揮了下手中的長|槍,下令鳴金收兵。
「現在才想起來問?是不是太不將封陽的弟子放在眼裡了?」雲音辰也受了些傷,看向身邊的女子笑著問道。
「我問你們雲陽城的人,也沒人知道啊,你那大弟子也只說是她師姐就走了。」
「我想著你好像也沒有別的弟子了啊,金醉又何來的師姐?她不就是你雲陽城的大師姐嗎?」顏竹不解地問道。
她與雲音辰也算是好友,相識多年,不過顏竹是個散修,曾經有個師門,後來師尊壽元到了便隕落了,自此她便孤身一人,也不投身任何勢力,只受仙盟召喚,即便是仙盟的命令也是看在人族存亡的份上聽令的。
「你這些年就沒聽人說過天清門?」
「這還是知道的。」
顏竹聽到她的話愣了下:「真是封陽的弟子?天清門的大師姐?她今年才多大?」
「五百多歲吧。」
「五百多歲的玄冥境?什麼變態,縱觀整個修真界也沒有過先例吧?」顏竹是真的被驚訝到了。
畢竟同等級的修士,也看不出彼此的年紀。
「我還覺得我已經夠年輕了,結果真的是後浪推前浪。」顏竹感嘆道。
她如今的年紀也就一千歲出頭,確實算是不錯了,但是這樣的天賦雖然少,卻也不算是絕無僅有,而且顏竹而已只有玄冥境初境的修為。
雲音辰很認真地看著她:「你修行是為了變得更強,她不斷的修行是為了保命,所求不一樣的。」
「哦?聽起來有故事?」
「她自小體內有魔族業火,若不是本身就是水靈根,能吸收寒冰之氣壓制業火恐怕早就死了,雖說隨著修為的提升,體內的業火也更強烈,但好歹能保住小命,只是業火焚身的痛苦,熬不過去就是死,熬過去了就是多一些活著的時間。」雲音辰自從知道了牧遙的身體狀況之後都自愧不如。
「真慘,這天賦,還是別給我了。」顏竹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今日的戰事結束了,她也稍微放鬆了下來,畢竟今晚不是她負責巡守。
「那你那弟子呢?極陰之體,你之前知道嗎?」顏竹難得遇到雲音辰,怎麼可能不八卦一下。
雲音辰輕笑了聲:「封陽自小將她帶回了天清門,還在襁褓之中的時候就帶回去了,她能不知道自己弟子的體質?知道了怎麼會讓其他人輕易察覺?我那小弟子怕是之前自己都不清楚。」
「這倒也是,說來天清門都是一群瘋子啊,前些日子還聽說魔族惹惱了伏雁,而後便讓魔族伏屍千里,甚至不惜自己差點身亡,聽說要不是殷汲趕回去,伏雁真的得死,這事又是怎麼回事啊?」顏竹和天清門的人不熟,但是消息還是聽到過的。
「這事啊。」雲音辰幽幽嘆了口氣:「因為魔族殺了伏雁一名弟子,那弟子名為清川,是伏雁好友的兒子,伏雁看到自己弟子的魂牌碎了,一怒之下屠殺魔族上萬人。」雲音辰輕輕嘆了口氣,這事她還沒告訴南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