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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此前誰欲以美童賄大將軍……?」

「真是……貽笑大方……」

萇濯,好看,看久了傷眼傷腦子。

嬴寒山覺得他身上可能是有什麼模因污染之類的東西,在視線範圍內就觸發,一觸發就吃人SAN值。好在這之後他和自己很快就會離開,不會給蒿城上班的各位留下什麼不可逆轉的影響。

「阿姊和軍師不同我一起回淡河嗎?」嬴鴉鴉燒了水,照嬴寒山的習慣給她和萇濯潷了葉子茶。

「想,不能。」嬴寒山拿起茶杯,「你阿姊有個大麻煩。」

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降維打擊。

人與人的戰鬥,不論國力強弱,武將配置如何,總還是在同一起跑線上的。但修士與人作戰,那就不能同日而語了。

在這之前嬴寒山一直是戰鬥中的優勢方,但這一次仙門百家插手,優勢就變成了劣勢。

他們或許受限於種種因果不能直接毆打沉州軍,但完全可以派十來個大能毆打贏寒山本人。

青雲宗沒料到她已經突破到元嬰,草率送菜,但下一次嬴寒山就不一定有這麼好運了。

她只有現在這一次機會,她必須尋求破局。

万俟擎隨身的錦囊里有一張易相面具,一封門中密信,用這兩樣東西她或許可以混回蕪梯山。別的事情先不說,至少先把有人打算謀害她的事情告訴玉成礫,一則讓她留意暗箭,二則把水攪渾,讓九旋峰分散仙門百家的注意力,三則……

搞清楚她這個「王道修士」非死不可的原因是什麼。

大象很少和螞蟻較勁,即使是咬人很痛的螞蟻也是這樣,她現在被這麼激烈地針對只能說明她身上有他們畏懼的東西,不論這樣東西是什麼,嬴寒山都必須盡全力讓它發揮作用。請求和退避不能免死,只有足以制衡對手的危險才能保證安全。

鴉鴉她肯定不會帶,其他非修士的人也沒有同行的必要,萇濯……萇濯不是她想不帶就不帶的。

在被捲曲的花藤擁住的那一刻,贏寒山突然清晰地意識到一件事。

萇濯和別人是「不同的」。

她不知道這種不同是從何而起,一開始萇濯也只是她身邊人中的之一。

她愛他們,不分彼此地愛,不分彼此地願意為他們犧牲,並在這種一視同仁的愛里獲得走下去的心理安慰。

在第五爭府大火時,她把他推向那顆倒伏的樹之外,在蒿城外雷劫來臨時,她第一個反應是要他快跑。

那時她還以自己的生死孤立他。

改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救他,帶他回去,斬落他的頭顱融進自己的血肉?從返回淡河的路上最終允許他留在身體裡,與自己一同迎接天雷?

還是在這之前更早的某個瞬間?他的死亡好像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了,萇濯從「他們」變成「我」,變成被她默許的身體一部分。未來一片模糊,而作為終點的死亡反而清晰,原本只有她一人孤身躺在那裡,現在它突然覆蓋上遍地的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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