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瑤點了點頭，「也是昨晚躺著的那個。」
「啊？」黃夢婷尷尬，齜著牙把貓貓抱起跟它雙目相對。
盛瑤也沒準備繼續這個話題，撇開眼睛雙手插入口袋，摸到了冰冷的工牌。
盛瑤掏出工牌，在空中揚了揚，「想去育仙科技看看嗎？我拿到了他的工牌。」
她想去18層看看。
「行。」黃夢婷點了點頭，有些戀戀不捨地放下公主。
「怎麼搞得我跟棒打鴛鴦的壞婆婆一樣？」
盛瑤感覺有些好笑，「它以後天天在我這，你想啥時候來看它都可以，回頭再給你把我家的鑰匙。」
黃夢婷重重地點了點頭，又想了想，「誒，你之前不是要說要搬到我家去嗎？我家大，咪咪可以撒歡兒跑。對了，她有名字嗎？」
「暫時不去了，想起來些事，抱歉。」短短倆天盛瑤的心態已經和先前大不一樣，「它叫公主。」
黃夢婷聽到名字後詭異地沉默了一秒，然後對著貓貓不舍地揮了揮手，「公主拜拜，姐姐過倆天給你帶好吃的。」
「可別，它已經夠胖了。」盛瑤關門前踢了一腳，把想要跟來的公主攔在屋內，「十幾斤了都。」
「行吧，那我給她買點玩具，讓她減減肥。」黃夢婷站在門口就開始打開手機搜貓貓玩具。
此時的盛瑤還沒有意識到，過不了多久，她家就會被粉色的貓貓玩具所占領。
……
黃夢婷沒有開車，倆人乘著公交來到了御仙科技。
盛瑤刷了工卡帶著黃夢婷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進公司。
她在來的路上已經跟黃夢婷說過了她在電梯裡看到的場景，只是隱藏了有關林燁和她的曾經。
「我勸你先想太多，畢竟是在電梯裡看到的，是真是假還很難說。」黃夢婷覺得大樓里藏著電梯這事不太靠譜。
「我知道，只是去看看。不會做蠢事的。」盛瑤抬手按亮了電梯。
沒一會兒，電梯門開，走出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身後跟著一溜排的年輕人，門開後小跑著到前面為她開路。
那奶奶看上去年紀很大，但步履如飛，精神矍鑠，長得也是慈眉善目，面上始終帶著微笑。
盛瑤一看這架勢就拉著黃夢婷往後退了退，卻還是被那黑衣年輕人推搡著向後踉蹌了幾步。
盛瑤皺著眉剛想發作，卻被黃夢婷攔下，衝著她搖了搖頭。
倒是中間老人家衝著二人點了點頭，還攔下了那保鏢要跟二人賠罪。
「不用了，沒事。」黃夢婷擺擺手，拉著盛瑤一溜煙上了電梯。
「那人是誰？架子還挺大。」盛瑤問道。
「傅乘風，聽過嗎？生物科學界的大牛。」黃夢婷解釋道。
「好像在哪裡聽過……跟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盛瑤還以為傅乘風會是一個不苟言笑的老頭，沒想到是這麼一個慈祥的老太太。
她對那奶奶印象還挺好的，穿著一身綢緞做的襯衣，笑眯眯的衝著她倆說著抱歉。
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老式雪花膏的味道，讓盛瑤不自覺的想到了他們福利院最早的那個老媽媽。
「哦，我想起來！」盛瑤猛地一拍大腿，「她學術造假。」
「你在胡說什麼！」黃夢婷突然也有些激動，她反應過來後看了一眼監控，皺著眉篤定地說道：「誰都有可能造假，但她不會。而且，她出現這裡，正好和我姐的信息也對上了。」
「可是我在4樓的時候就是靠這個出來的。」盛瑤皺著眉，回憶道。
黃夢婷瞥了盛瑤一眼，「那一層本來就是靠想像，你記錯了也有可能。」
盛瑤沉默了，她剛想爭辯倆句，忽然瞥見她們還沒選擇樓層，她扭頭望向黃夢婷，「這裡怎麼沒有18層？」
「17A有嗎？」黃夢婷也湊了過來，「很多老闆有忌諱。」
「也沒有，只有17和19。」盛瑤攤了攤手，「沒關係，咱們坐到19層，走下去看看。」
黃夢婷點點頭，從19層的消防通道開始向下。
倆人走了好幾遍，19層的樓下都連接這17層。
「老闆們會因為忌諱而假報樓層嗎？」盛瑤皺著眉，不太明白。
「應該……不會吧。」黃夢婷也搞不清楚，她目測了一下層高，「可能是有夾層。你在電梯裡的時候是怎麼進的？」
「就是走的樓梯啊，但它鎖著大門，裡面還有一部電梯。」當時的18層除了鎖了門，從外面看起來與其他樓層有什麼區別。
「那個電梯通向一層，那我們能不能從一層進入。」黃夢婷抿著唇，神色有些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