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是要和你表白的呀!他都知道,還幫我準備!結果我就看到他官宣了!我承認……承認我是沒他的條件,但是他除了披人皮,幹過人事嗎?」
叮鐺沒想到唐易這聲淚俱下的,給皓淮又豐滿了人面獸心的設定,想笑又不敢出聲。
童語本來因為皓淮心神不定,但聽唐易損皓淮的時候更加缺德,也有破涕為笑的意思。
沈顧殊和關程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一邊,兩個人都無意識地嗑著小碟子裡的妙脆角,還不時交流一下評論。
這不舔狗嗎,好慘。
是啊,被兄弟背刺了。
因為長得普通嗎……
主要是身高吧,一米八不重要嗎?
說起來,是不是很像那個電視劇……
你好香啊……兄弟?
你串台了,不是那個。
叮鐺覺得唐易的人設也足夠豐富了,就暗暗掐著他示意收場。主要是剛才不經意瞥了一眼,毫無演技的關程雪都快叛國投敵了。兩軍對壘怎麼還和敵方大將交換起零食了,以為是小學生運動會嗎?
唐易果然開始收尾,不過比起叮鐺的暗示,他更多的是感受到了門背後的殺氣。
他控訴夠了,轉身假裝抹了一把眼淚,指著沈顧殊。
「我相信童語的判斷,你最好是!」
好一個喜歡為別人做嫁衣的舔狗,感覺單純演戲不會這麼真情實感。
我說,你以前別真是被皓淮搶過女朋友吧?
叮鐺沒說話,但眼睛裡的疑問已經出賣了她。
壞了,要是因為他胡說八道,讓叮鐺懷疑皓淮,那皓淮沒準真要給他當法醫了。
唐易趕緊指了指身後的麥克風和架子鼓。
意思是說,我當過,但是是我心甘情願追我的搖滾小偶像,和只喜歡聽牙鑽的皓淮沒一點關係。
叮鐺顯然是一點也沒有理解。
「童語,你眼光好差。」
沈顧殊想了半天,聳聳肩。
皓淮屬於人渣,和自己沒有可比性。
唐易屬於舔狗,和自己這種凡爾賽玫瑰更沒有可比性。
不過他的心比關程雪細多了,全程沒有放過童語的表情。從皓淮說話她就開始哭,而且還是很自然地接受了唐易的安慰。
尤其是唐易罵人的時候,她好像還欣慰地笑了笑。
Play中的一環。
沈顧殊算是徹底舒心了:「你們玩吧,我走了。」
他又指了指唐易:「你是老闆吧,今天晚上的損失我照價賠你。」
幾個人明顯鬆了一口氣,但都壓住各自的表情,假裝出狗血劇的混亂延續。
結果一直不出聲的關程雪很天真地打斷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