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呢?」
叮鐺立刻生出來一種把他工資扣光的衝動。
這就是孩子靜悄悄,一定在作妖嗎?
「嗯?」沈顧殊重新坐回來,上下打量著關程雪,之前他的存在感確實不強,或者說,和這幾個傢伙有點格格不入。
「你不是童語前任?」
沈顧殊眯起眼睛,關程雪的背一下子挺直了,很明顯在緊張。
在角落當背景板的三個人也汗流浹背了。
33、所有表情都是最好的記錄
結果沈顧殊也只是眯了眯眼睛。
像是看完精彩紛呈的電影,十分倦怠的樣子,都沒有等關程雪回答,就兀自起身離開了。
路過童語的時候,他同樣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塊石頭別絆倒兩次。」
外面不知道什麼下了雨,氣溫不夠冷,但也沒有到溫柔的程度,所以雨絲成了一顆顆小小的冰晶,夾在風力,還有些疼。
沈顧殊不在乎這場惱人的雨夾雪,也不在乎身上那件昂貴的羊絨大衣,徑直消失在其他店面的霓虹里。
叮鐺推了推唐易:「皓淮找你。」
唐易應了一聲,向關程雪打招呼:「雪格格,門口有傘,一會兒你送下童語。」
關程雪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下意識答應著,再轉頭時叮鐺和唐易已經溜之大吉了。
童語還在角落,身旁圍繞著色彩艷麗的架子鼓和朋克十足的電貝司,使得她就像格格不入的擺件,越發蒼白在沒有點亮的舞台上。
他對這個學姐的印象並不多,且全都集中在那件讓他種草的淺褐色風衣上。不過今天童語並沒有穿那件衣服。
他想到了一些黑白電影的經典橋段,酒醉的紅衣金髮女郎,吧檯上推過來的一盞香檳,悲切之後相互的都市愛情。
最後響著小提琴的悲情獨奏,連綿陰暗的天空下,廣場的偉人雕像和早已經濕透的遺憾。
不過,自己甚至連都沒有過,會不會一開口就把救贖變成刺痛。
而且真的至於把所有愛情都渲染成這樣嗎?
他還斟酌著開場,童語就在麥克風前面坐下來,抱起定製的透明板電吉他,一個漂亮的推指,弦聲在麥克風的催化下讓整個酒吧為之一震。
黑色的天空和霓虹相融會是什麼顏色?
地平線看不出結果
比我更高的晚風奔赴星河
說閃耀本就不屬於折射
剪斷尾羽保留斑駁
光與影是被氧化的空殼
很多人說話的聲音和唱歌並不一致,童語就是。
關程雪的印象里她聲音總是小小的,反過來細想她的聲線屬於哪一類,反而沒有印象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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