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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修為指揮使擋箭,可謂立了大功!一時間成了錦衣衛的香餑餑。
廖項賢尤為感激,拎著名貴補藥上門,簡直要將他捧在手心裡:「哎呀,沈長修,小修修,你簡直是我們錦衣衛的功臣啊!」
冷寒十一聽這稱呼,頓時有些吃醋:「別小修修,小修修的叫!瘮得慌!」
「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嘛!」
廖項賢不以為然推了推他:「去去去!這都不是在錦衣衛了,別拉個臭臉啊,人家沈長修可是為你受傷的,你得溫柔一點,熱情一點,露出笑臉!」
冷寒十:……
沈長修在旁邊添油加醋,附和道:「廖同知你說的太對了!指揮使老是板著臉嚇人,人家怕都怕死了呀!」
冷寒十一雙好看的眸子瞪著沈長修:你這小子,瞎話隨口就來?!你何時怕過我!
沈長修用理直氣壯的目光回懟: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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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冷寒十不在,沈長修用了急速跑,一口氣回沈府和倚闌珊分別招呼了一聲,這才安心踏踏實實在葳蕤小院養傷,接受男神的照料。
自從知道了這沈長修就是蟬郎後,冷寒十像是瞬間換了個人,他愛發呆了,臉上會浮起若隱若現的笑容了……
一到下衙時間,也不再多逗留,迫不及待離開錦衣衛,去買菜給沈長修做飯。
好幾次廖項賢都找不見他,摸著腦袋納悶:「嗨,這傢伙現在溜的這麼快,不知道的還以為回家找媳婦去了!」
沈長修坐在葳蕤小院的鞦韆上,每日落日時分,守著門口出現的人。
冷寒十也是滿心牽掛小院裡嗷嗷待哺的小嬌夫,不知道他這一天都幹什麼了,吃的如何……越想越心急,腳步也越快,恨不得飛奔回去。
直到站在門口,四目相對。
「寒十,你回來了!」
「嗯,長修,今日感覺如何?」
……
就這樣雙方都揣著明白,著對方,並未挑明任何的日子裡,既有種偷偷摸摸的偷感,卻又溫馨隨意。
冷寒十偷偷發現,其實溫熱九和沈長修沒有之前想的那麼割裂的區別!
沈長修平時不笑面上就很冷淡很決絕,但一笑起來就很天真很純粹,或許這就是最大的不同吧。
畢竟自己沒見溫熱九笑過!但一想起沈長修,就瞬間浮起那張美麗綻滿無邪璀璨笑容的臉……
冷寒十,他好愛。
欲罷不能!
在冷寒十的細心照料下,沈長修一天天好起來。
終於,已無大礙,沈長修重新回到錦衣衛。早上,照例開始跟隨新一波新兵演練。
沈長修都不知道自己跟了多少批新兵訓練了,老是過不了體能考核,只能一次次留訓。
候壽見著隊伍里一副懶散架子的沈長修,搖頭憤憤:「唉,這個沈長修!也就是做文職的,簡直是咱們錦衣衛的泥污蛋蛋!要不是他救了指揮使,我真想一腳踹上去。」
不遠處走來的冷寒十聽聞,調侃道:唉,你要是知道這沈長修就是你的玉面公子,那還捨得踹嘛?!
候壽一扭頭冷不丁愣了愣,連忙拱手:「指揮使!」
冷寒十沉著面色:「嗯,我來看看。」從來不來演武場的冷寒十,竟然身體力行對新兵蛋子陪練。
就是!瘋狂在沈長修跟前散發魅力!
平時比劃功夫都是削瓜,兩下就解決了!這裡各種炫技,輾轉騰挪,英雄救美……都是他暗戳戳的小心思!
「虎背蜂腰螳螂腿,大哥!你要不要這麼迷人!」
這一下子,把沈長修迷的不要不要,小心臟簡直要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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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衙時間,臨時有了任務,錦衣衛緊急集合。
沈長修作為文職一起負責清點核對文書帳目,通宵達旦,直到半夜才忙完。
疲憊的沈長修錘著肩膀走去正廳,悄悄探頭進去打量一圈,卻不見冷寒十的身影:「咦,難到已經走了?」
隨即準備去吃一碗餛飩再回家。
正慢悠悠走著,忽然見攤位上面對面坐著兩人,沈長修悄悄靠過去,躲在暗影里察看,片刻:「我去!綠姑娘。」
冷寒十一回頭,瞄見沈長修躲在遠處,隨即唇角一勾,愈發跟綠姑娘熱絡著有說有笑。
冷寒十看著桌子上的醋,瞬間想到沈長修說自己愛「吃醋」,準備故意戲耍他,遂拿起醋幫綠姑娘殷勤倒醋:「那個,這個醋是好東西,多吃點,」
綠姑娘:……
「頭,你沒事吧,你會給我主動獻殷勤?!」
冷寒十瞥了她一眼,不理會她,他此刻的注意力都放在不遠處沈長修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