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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婪悄然跟隨,以他化神級大能的耳力完全能聽見范明陽說話,可每一個字他都能聽清,連在一起卻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了,簡直像聽天書一樣。

他到底在說什麼?他在跟誰說話?如果有人隱藏氣息或者即便用了什麼隱身的功法符籙潛伏在凌霄派,他都能感知到。

可一直以來,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姚婪很確定,沒有這樣一個人的存在,包括此時此刻亦是如此。

姚婪微微蹙眉,想到前世的范明陽也是在後來沈夜焰黑化後突然進升,莫名其妙就到了金丹期,跟他這些古怪行為一定有著什麼關聯!

范明陽說完了話,突然來了個急剎,轉過身又朝來時方向走回去,姚婪反應快,一個瞬移符悄無聲息的甩了出去,整個人瞬間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平復呼吸,姚婪回了房間,關上門,在乾坤袖裡掏出小本本,在范明陽的名字後面標了一個重重的黑點,默默將其列為了重點觀察對象。

-

沈夜焰躺在自己房間的單人床上,望著屋頂若有所思。

這幾日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他師尊怎麼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和他以往能做出來的事簡直大相逕庭。

難不成真的是想救自己,真的在對自己好?

怎麼可能!

沈夜焰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之色,是啊,師尊怎麼可能變好呢,他無非也就是又想出了什麼新的法子想要折磨自己吧。

師尊想玩不是嗎,那弟子就陪師尊玩,反正弟子的命是師尊給的,沒有師尊收他入門,他早就凍死在外面了,師尊想折磨就折磨,想讓弟子死也未嘗不可,早死早脫生,下輩子不再相見,最好永生永世不再見。

沈夜焰從床上起身,出了房間朝著後院走去。

姚婪這個人眾所周知,愛喝酒卻又不勝酒意,一杯就倒,但他好面子啊,是不可能承認自己某些地方不行的。

沈夜焰想著,到了地窖邊,順著繩索爬了下去,挑了一瓶烈酒抱了上來。

月上枝頭,月光穿透了稀薄的雲層,灑在了覆蓋著皚皚白雪的大地之上,世間萬物仿佛都閃爍著淡淡的銀光。

姚婪在房間裡躺了一下午,一直在回憶范明陽和前世一些被他忽略的細枝末節,直到天都黑了才想到外面透透氣。

長發未束,凌亂又隨意的散在腰背間,仙袍也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他隨手披了件披風,出了房間。

這個范明陽,到底怎麼回事!

姚婪靠在門邊思考著,他是真的想不通,除非這個范明陽修為是在自己之上,否則絕對說不過去這一切。

院子一側的冬梅被雪蓋住,卻難掩枝頭一抹傲人的紅。

姚婪輕輕抬手,指尖微動,一股淡雅的靈力緩緩溢出,拂過那株梅樹,將枝頭的雪花盡數撣落,驚艷的梅花徹底顯現出來。

姚婪還在想著事,許是無意間瞥見梅花好看,就順手又用靈力摘下一朵。

紅梅花像長了翅膀一樣在空中翩翩起舞,與漫天無暇白雪交織成一副絕美畫面,正在以一條緩慢輕柔的軌跡朝著姚婪飄搖過來。

沈夜焰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情景。

他師尊懶洋洋的靠在門邊,鬢邊幾縷碎發輕撫過臉頰,莫名平添幾分不羈與柔情,他的目光並未完全聚焦在眼前的雪景上,而是帶著一抹難以言喻的憂慮。

松松垮垮的仙袍不經意間露出他白皙若凝脂般的脖頸和一小塊鎖骨,看起來極具風流魅惑。

他操控靈力的手指在空中劃出一道淺淺的金色光芒,沈夜焰看著眼前這一幕,內心一震,怔愣在原地。

他幾年前就拜入了姚婪門下,那時他還小,也不懂民間流傳的那些關於姚婪的風流韻事,只知道他師尊是他所有見過的人里最好看的。

尤其是那雙魅人的狐狸眼,看人的時候微微上挑,實在不能不讓人遐想聯翩。

現在這雙滿是魅惑的眼正輕輕挑起看向自己,沈夜焰說不上心裡這種奇怪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只是對上那道目光,突然呼吸有點不暢。

沈夜焰默默呼了口氣,抬腳朝姚婪走去。

第4章

姚婪已經發現他來了,蹙眉瞥了他一眼,臉上還是那慣有的傲嬌神色,略顯尷尬卻又要保持一本正經的站直了身子,收回了手。

紅色梅花在二人之間半空中轉了兩圈,隨後飄飄灑灑落在了地面上。

看著沈夜焰朝自己走來,那單薄的衣衫,快要爛掉的鞋子……

姚婪嘆了口氣,默默掐訣,用靈力把他腳下的雪都掃開,清了一條路出來,隨後又若無其事的靠在門邊,假裝開始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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