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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婪則是聽到小崽子那意思是要以下犯上,為了守住自己的威嚴勢力,不能讓他再口出狂言,所以才強迫他在自己面前俯首。

這怎麼突然還攀比起來了,姚婪也莫名其妙。

沈夜焰膽子確實是肥了,不依不饒:「弟子本就看見過了,有什麼不敢說的,和弟子比起來,師尊就是稍有遜色!誒……」

沈夜焰被揪住耳朵,姚婪面紅耳赤:「跪下!」小兔崽子!

「沈夜焰,為師這幾天剛給你點好臉色,你就要反是嗎?」

姚婪看著跪在地上一臉不卑不亢的少年,竟然也賭氣的來了一句:「不如你現在就脫給我看,我看看你說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沈夜焰一下竄起來,上前張開雙臂就想去抱他:「師尊若是想看,弟子絕不抗命,弟子什麼都聽師尊的!」

「滾蛋!」姚婪沒好氣的甩開他,朝裡屋走去,沈夜焰立馬起身小跑著追上。

見姚婪生氣的小樣,沈夜焰心裡笑了笑,喜歡得不行,剛想上去拉他,告訴他不開玩笑了,弟子知錯了,前面的人突然頓住站在原地。

沈夜焰也跟著頓了一下,剛要問怎麼了師尊,就見姚婪捂著胸口突然吐了一大口血,整個人朝前面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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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噤聲術、傀儡術,來來來,你給我說說,他還用了什麼,讓我開開眼!」

「噢,還去喝酒赴宴了是吧?」

「那王老頭今天生日,他姚婪今天死日,明年他們倆湊一起擺一頓得了!吃誰的席不是吃!」

「他怎麼不上天呢?啊?整整三天的雷還沒把他劈消停是嗎?你也是!就這麼縱容他!」

「你們倆還斗上嘴了!好玩是吧?」

「金丹被你扎的稀碎,又渡雷劫,還……我、我真懶得說他……說你們!」

「我差人下山給他打了副棺材,明天就能送上來,你們商量一下趕緊告訴我,到時候誰給他披麻戴孝!」

傍晚時分,天空灰濛濛的,似乎是憋了許久的一場雪遲遲不肯下,姚婪院子裡聚了藥峰的幾個弟子,時立跟著他們忙裡忙外。

皓軒灰頭土臉的從側門出來,幫著一起搬煉丹的熔爐,時立忍不住叫過他:「師弟!」

「師弟,要不然我們進去換換,大師兄已經被小師叔罵了快半個時辰了!」

房間裡傳來李泓毅的嘶吼,沈夜焰默不作聲坐在床邊,一邊幫他師尊溫了毛巾擦汗,一邊左耳進右耳出聽著他小師叔暴躁輸出。

姚婪已經醒了,當時大概也就暈了幾分鐘就醒過來了,問題不大,只不過氣血嚴重不足導致他一陣頭暈,再加上剛渡完劫就跑出去喝酒赴宴,還用了好幾招法術,內力有些走錯了地方,導致金丹上的舊傷又裂了個口子。

不是不說話,姚婪實在是插不上話,非得等什麼時候李泓毅罵夠了自然會停下。

李泓毅可能也累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抱起胸懶得看他們,一看見他們倆膩歪在一起他就煩,連體嬰啊?粘一起了是怎麼著!

見李泓毅不說話了,沈夜焰開口問道:「小師叔,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師尊身體快點恢復起來?」

「恢復什麼恢復,縫縫補補又一年,湊合過吧。」李泓毅喝了口水,沒回頭,懟了他一句。

姚婪無奈嘆了口氣,示意沈夜焰把自己扶起來靠坐在了床頭,對李泓毅說道:「讓師弟費心了。」

「我不費!我費什麼心?我就是嫌你死了麻煩,還不得是我幫著操辦你的後事?」

姚婪:……

李泓毅一拍桌子,憤恨起身,轉頭沖床上拋過去一個藥瓶,沈夜焰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作吧你們就!作吧!把我掏空了,看看以後再作出妖來怎麼辦!」李泓毅說完,摔門出去了。

吃完了晚飯,姚婪安靜坐在床邊打坐調理內力,沈夜焰在外面收拾碗筷,收拾完又去打了熱水,進屋來準備服侍姚婪就寢。

一套流程下來,沈夜焰也沒有要收拾自己跟著躺下的意思,姚婪坐在床上不動聲色的看看他,只見少年走上前來坐到床邊,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裡,說道:

「師尊,今晚弟子不陪師尊了,弟子看師尊睡著就走。」

「去哪?」姚婪下意識問道,問完又覺得這麼問有點不合適,人家本就不該在這跟他擠一起睡覺,這要走了,怎麼還追問上了。

沈夜焰眉眼柔和了些,淺淺勾了勾嘴角,卻鄭重認真說道:「弟子打算去藏書閣看看,也許古籍里有記載如何讓師尊的金丹徹底恢復如初的法子。」

姚婪有些意外的挑眉看向他,沈夜焰輕輕撫觸著他的手背,平靜說道:「師尊受傷是因為我,弟子不想讓師尊留下病根,弟子想讓師尊快點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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