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效腦子發熱，不去看賀升，轉眼對上其他人的視線。
「看什麼看？談戀愛你們也要管？」
莫名被懟的alpha有點憋悶，「不是……就是意外。」
「意外什麼？老子不配？」
「倒也……」
得看從哪一方面比較。
林效很優秀，有目共睹。
可雙方的家庭背景差距實在是太大。
七所的副官沉著臉。
賀升的解釋沒有破綻，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足以指控賀升的證據。
賀升朝他伸出手，「如果你還是懷疑我，可以將我帶走審問，我會配合調查。」
副官一下子為了難。
要是能帶走審問，早帶走了。
「還帶走？」
林效上前，將賀升護在身後。
「有事就在這裡問，他一個omega，老往局子裡面鑽算怎麼回事？你們是不知道omega的身體要比一般人弱嗎？」
副官臉色幾變，終究拿不出切實的證據，但他心裡總有一團疑影，有一種直覺。
笑面虎，他見得多了。
副官走到林效面前，「你是戴處的人，現在卻護著他。林效，希望你沒有看走眼，能永遠這麼護著他。」
「我也希望你能講講道理，alpha就要有alpha的風度，不要隨隨便便抓著omega就問這麼無禮的問題。」
副官臉綠了一下，冷哼一聲，出去了。
林效對賀升說：「這種人，別讓著他，和他剛。」
「嗯。」
林效瞟了一眼他的好感度。
沒動。
還是94
交往和維護對賀升來說，不足以漲一漲？
零點零幾也行啊。
林效要帶賀升出去，瞥見一旁臉色不太好的韓章進。
都忘了，這小子喜歡賀升。
估計這會兒對他打擊不小。
等他走吧。
等他走了，這小子還是有機會的。
林效和賀升往外走，「陳所那個案子，你是不是知道點內情？」
在遊輪上的時候，賀升提過。
賀升和陳錦添共同負責解析信息素藥劑，會知道一點也不奇怪。
賀升「嗯」了一聲。
其實他知道的很早。
林效：「雙重人格，平常我們看到的是主人格，副人格是什麼樣子的？」
賀升想了想，說：「有點兒傻乎乎的。」？
想像不出來。
賀升：「特別黏他老婆。」
老婆？
「他有老婆？」
陳錦添啊，就陳錦添啊？
一天到晚都在進行信息素研究，始終沒看過他露一點兒笑臉的面癱陳錦添啊？
「是，要不是他和那個omega結婚了，信息登入系統，軍方還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