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回來了?阿言呢?」凌飛度還沒來得及思考幾秒, 他就感覺自己的唇.瓣被什麼東西碰了兩下。
「嗯?」凌飛度摸了摸他的嘴唇,乾燥、柔軟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啊。
「呃!」突如其來的觸感讓他驚叫出聲, 他眼睛瞬間睜得比平時大了一倍, 不可置信地掀開了被子。
凌飛度低頭看了看自己穿得好好的褲子,平平整整, 可那處傳來的令人手腳蜷縮的麻癢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咬了咬唇, 眼角濃密的睫毛垂落,在他俊朗的臉上投下兩片陰影, 無措地像一隻玩.偶被人隨意把.玩,卻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呃......」凌飛度的臉上慢慢爬上紅霞,他整個人好似被神秘人整個抱在了懷中,胸腔被擠壓, 隱秘之處不斷地被襲擊, 全身的敏感點都被悉心照顧, 明明是空無一人的房間, 可卻好似有一雙滾燙的大手不停地在騷擾他。
當那處被熟悉的繭子擦過,凌飛度緊皺地眉頭突然鬆開,粉色的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唇角,大眼睛裡盛滿了譴責之意。
「這絕對是柳晤言,好啊,上一次也是他!嗯......」凌飛度不忿地抓了抓床單, 整個人弓身蜷縮在床鋪的一角,試圖對抗這洶湧的情.欲。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阿言絕對不會再讓我回來的。」凌飛度全身的血液飛速地流轉,他整個人都泛上了一股瑰麗的粉色,在床上滾來滾去。
他閉著眼睛,狠咬了一口舌尖,試圖用口中的鐵鏽味來保持片刻的清醒。
回想起他先前莫名其妙的軀體異常,突然失去的意識,凌飛度心中有數,難道是他的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控制他?他的失憶或許不僅僅是下藥或被什麼法器催眠了。
玉霄宮一直想讓他和古詩蘭結婚,究竟是什麼目的......若是他還是不願,會不會直接控制他?
凌飛度的腦子裡一團亂麻,但有一件事清晰地浮上了水面。
「我得先將自己的記憶存起來......」他頓了頓,止不住的喘息從口中溢出,他不禁咬了咬牙,憤怒又無力地錘了錘床。
「別搞了!」凌飛度憤憤的聲音從他的牙關中擠出來,如果柳晤言現在在他面前,他一定要打死他!
能不能搞清楚輕重緩急啊!凌飛度頹然地閉上眼,脖子用力的撇向右邊,頸部因此勾勒出性感的線條。
珍珠般的汗水從他的額前墜落,落在他形狀優美的鎖骨上,積聚成了一方小小的湖泊。
「死柳晤言,也不給我一個痛快!」凌飛度咬了咬牙,乾脆心一橫趴在了床上,開始自給自足。
雙重的觸碰,帶來別樣的體驗,凌飛度抖了抖身子,整個人呼吸都停止了片刻,而後才擺爛式地呈大字型躺在了床上,胸腔開始劇烈起伏,眼角滑下了兩顆清淚。
他釋放後腦子清醒了不少,身上無孔不入地撫摸幾乎可以忽略。
「怎麼才能聯繫上阿言呢?」凌飛度眼睛一亮,他忙在房內放了一個監控,便轉身進了空間。
凌飛度姿勢奇怪地走了兩步,他的腦子裡不斷地思考送給柳晤言那塊懷表的功能。
「雖說我失憶了,可那畢竟是我煉製的東西,我究竟會設置什麼功能呢?」凌飛度摸了摸下巴,沉思了片刻。
「我感覺肯定會做視頻通話功能......說不定還有定位?」他腦子裡閃過無數想法,不斷地推演自己在煉製這這件法寶時會使用什麼陣法。
「想來想去,應該就只有這個了......」凌飛度左手一翻,一隻精緻的白玉毛筆出現在他手中,他抓起毛筆在空中畫了幾個圈,一瞬間白色波紋以他為中心猛然散開,接著他抬起右手,兩指在額前輕劃,一面水鏡驟然出現在了半空中。
凌飛度雙手抱胸,面色不善地盯著衣衫不整,胸膛春.光乍泄,一隻手自給自足另一隻手還在玩玩.偶的柳晤言。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柳晤言發現這兩個可愛的棉花娃娃是通感娃娃之後,就忍不住對它做了不好的事情。
整個娃娃被他蹂.躪得狼狽不堪,連身上的玄衣都被盡數剝去了,頭上的橙色髮帶更是綁在了娃娃的腿.根處,打了個可愛的蝴蝶結。
甚至,娃娃的身上還有些不明液體,整個棉花都濕透了。
「柳晤言!!!」凌飛度大聲叫他的名字,恨不得現在就咬死他,他的眼神在柳晤言美麗的肉.體上來回徘徊,似不捨得挪開一刻一般。
不過,他怎麼又穿上女裝了?這麼美都不知道便宜了誰.....哇呀呀呀,氣死了。
柳晤言驟然被眼前出現的水鏡驚呆了一秒,凌飛度氣憤的話語緊跟著打在了他的心上。
「小凌......」柳晤言喃喃地喚他的名字,眼中溢出的溫柔一刻不停地看著凌飛度,仿佛他下一秒便會消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