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的。」
或許是知道大勢已去,嚴蕊身子晃了晃,要不是身後有東西頂著,恐怕真要摔在地上。
斷裂的麻繩派上了用場,分別將兩人五花大綁,剛剛夠用。
嚴炳還維持著那個姿勢,面無表情雙唇緊閉,不知在想什麼。
他方才有絕地反擊的機會的,可一動沒動,任由顧景淮將他綁成了粽子。
這兩日他們在山裡躲藏,雖勉強活了下來,可過得並不好,臉上髒兮兮的,衣裳也有殘破,可更煎熬的是恐外人發現那張通緝令——
嚴炳留著此物,只是為了對照自己長相與那上面的還有幾分像。
或許是怕什麼來什麼,又或者是天命如此。
可他真的作惡了嗎?嚴炳有些茫然。
就在他緊閉雙眼,回顧自己後半生歲月時,後背忽然又是一痛,氣性忽然上來了:「我說你他娘的踹夠了沒有?」
「嘴巴放乾淨點,是你姑奶奶。」
背上那隻腳還沒移開,他腚又一痛,這才發覺這回的比那男人的腳小多了,是姑娘家的。
「春蕊,用力踹他!」
可這次,嚴炳口中溢出了一聲類似於呻.吟的叫喚,反倒把她們倆噁心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顧景淮伸腳勾著他側腰,把人翻了個面,蹲下身狠掐住他咽喉,看著他面色逐漸漲紅、雙眼睜大,心裡才暢快些。
「你要是想做一輩子啞巴,直說就行。」
顧景淮鬆開手,嚴炳大喘著氣,髒臭的泥渣被吸入肺中也不管了。
為了行事方便,顧景淮乾脆把兩人打暈,又加捆了一圈麻繩。
隨後陪著姜初妤一同下山,去山腳村中以金簪換馬車。
這等以物換物的交易太划算,許多村民拉著馬車出來喋喋不休說著馬兒跑多快、車身多牢固,姜初妤最終選了輛最寬大的,順便見到鋤釘二兄弟時跟他們說了聲制服嚴炳的事。
她笑意盈盈,村里人哪見過這種美人,紛紛看得眼都直了。
「你們以後就不用再擔心雞呀牛啊被偷了,現在是不是該誇我夫君厲害了?」
少男們的心碎成一瓣瓣的,原來已經嫁人了,夫郎也這麼玉樹臨風,叫人嫉妒都嫉妒不起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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