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妤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他一改早時的隱約疏離,又黏了上來,想必應是沒恢復的。
她略略放下心,淺嘆了口氣,同時餓癟了的肚子發出抗議,咕嚕滾過一聲響。
顧景淮看她赧色更甚,只覺可親可愛,忍不住輕咬了口她耳垂下的脖頸,而後放開她以手掬水潑在身上,又變回那個正人君子:
「快些擦身,我們去用膳。」
姜初妤趁他不注意快速碰了下被咬的部位,不覺疼,只覺燙。
屬狼的禽獸。
-
素了二十載一朝開了葷,又想通了情意,顧景淮雖也久未進食,卻不覺得餓,反而精神奕奕,身體與內心皆舒爽愜意。
姜初妤卻著實撐不住了,又累又餓。
顧著她的身子,方才在浴池,顧景淮沒再折騰她,還嫌她動作慢,熱心幫她穿衣。
不過,趁機揩油非他所圖,只是手指有自己的想法。
等膳時,姜初妤還在與他置氣,倒不是她過分矜持,而是……她夫君一夜之間忽然從只時不時親吻,精進到會咬她頸間、碰揉她某處了,再放任下去,她直覺不妙,遂苦惱。
膳食一一端上,姜初妤被他拉著來到方桌旁落座,掃一圈菜品,雙眼亮了亮。
正中央放著的最大的那一碗是乳炊羊,她忙叫人盛了一小碗,細細一品,與當初在顧府喝的,味道相差無二。
「我就說,當時我要的那碗餛飩,就是被夫君以這乳炊羊換掉了的,對吧?」
她猛然抬頭,目光直直向他射來,試圖窺察一絲破綻。
顧景淮細細咀嚼完食物後,才反問她:「什麼餛飩?皎皎想吃了?」
姜初妤搪塞了一句「沒什麼,我記錯了」,又低下頭慢慢喝著湯,食不言。
還好,看來他確實還沒想起來。
顧景淮坐在她右手邊,順手又給她夾了塊羊肉,心中兀自暗喜。
這招出其不意,還真是可愛。不過,他若能這麼輕易就暴露,就比她白多活三年了。
可就在他筷尖夾著的羊肉垂入她碗中的瞬間,姜初妤又掀起她敏銳的眼,這回有了些咄咄逼人的氣勢:
「夫君是記起來我喜食羊了?」
她用的「記起」而非「記得」——
=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