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所言非虛,還真於很久之前就覬覦她了,假正經。
不,也不能說是「覬覦」……
姜初妤若身後有條尾巴,定在被中一下下掃著,暗自得意。
這時忽然有股力量卷著她翻了個身,雙肩被不輕不重地按在榻上,她迎著他忽然逼近的俊臉,忍笑眨了眨眼。
「說來這事,我也要問,你誤會我有外室,是從何時?又是何事造就的?」
姜初妤嘴角慢慢放平,不再刻意收著笑,都不需細細回想張口就答:「誰讓待我那般冷漠,春蕊上街聽到了外室傳言,我怎能不信?況且某日你回來,我還聞到了你身上有股脂粉味,有些嗆鼻,我從未用過那種味道的……夫君自詡清白,那這事怎麼解釋?」
顧景淮眉尖擰起:「什麼時候?」
「不記得了,總之是你我成婚沒多久的事。」
成婚沒多久就有這樣的誤會,她竟忍了那麼久……
顧景淮想罵她傻子,可到嘴邊只化作一聲嘆息,和落在她額間的一個憐惜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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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韋大夫如約上門看診,把了脈,換了藥,臨走前私下對顧景淮說:
「差不多了,最後這七天的藥去去根,就不用再喝了。」
韋大夫的醫館是興業坊最大、也是最有名望的醫館,每日求醫者絡繹不絕,故而他足不出戶,行醫時就能知道街坊里的許多故事。
思及此,顧景淮並未立刻放走他,攔下人想打聽,卻不好意思直說,模稜兩可問道:「您數月前,可否聽到什麼關於我的傳言?」
韋大夫愣在原地想了半天:「未曾。」
在他後面拎著藥箱的沛兒忽然插話:「恕民女多嘴,顧將軍該查查下人,指不定其中就有在背後亂嚼舌根還往外傳的人。」
此言一出,顧景淮直了直身,目光從佝僂的韋大夫移到了這個不太起眼、拄著拐卻脊背直挺的姑娘身上:「你知道些什麼,說。」
……
沛兒將自己所聽到的如實告知,不去探究外室到底是真是假,這世上之事真真假假是是非非,人在其中不過循聲問路,著眼於眼下才是最要緊的。
韋大夫並未迴避,自然也聽見了,生怕顧景淮降罪於他的醫館,可又不能生生去捂住沛兒的嘴,只好躬著背,假笑著賠罪。
沛兒所說的,是阿肆的情信風波時,醫館裡有人信誓旦旦從在鎮國公府做事的親戚口中聽說,定遠侯不回府,是生夫人氣,要休妻之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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