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被我說中了,知道羞恥了?」
他又將她掉了個,逼她側坐在懷裡,扭著頭與自己面對面。手鬆開她的腕子,轉而鉗上了她的下頦,「告訴我,你有心麼?」
靜臨的手掌得到自由,立刻展成巴掌,在他臉上狠狠打出一聲脆響。
段不循被她打出一個獰笑,「這是惱羞成怒了?」
她果然是惱羞成怒了,下一刻便化身成一隻憤怒的狸奴,手腳並用地在他身上炸起毛來。
他只長了兩隻手,按不住她,一會兒功夫,臉上、脖子上,便現出一條條長短不一、深淺錯落的血痕。
他攥住她的兩隻爪子,她的嘴便兇狠地咬了上來。他湊過去讓她咬,看她有沒有本事咬死自己。舌頭一麻,傳來一陣劇痛。鬆開她,看到她的嘴角流著他的血。
段不循在這一刻想殺了她。又低了頭,再湊過去,讓她幫助自己咬舌自盡。
靜臨也想殺了他,可獵物的血腥氣充斥口中時,狸奴卻又伸出柔軟帶刺的舌,一下一下地舔舐起獵物的傷口來。
段不循一震,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的觸碰竟可以直通魂靈。
如此,他便不得不停下來。他的**或許及不上謝清和的乾淨,可是他的魂靈至今為止,只與她一人糾纏不清。
她卻不一樣,她的魂靈也是貪婪的,她什麼都想要。
這樣算起來,繼續下去,吃虧的是他。
段不循停下看靜臨,她的小口仍微張著,舌尖一點暗紅是他的血液,雙目闔閉,睫上淚珠輕顫。
「真該拿個鏡子給你照照自己這副模樣。」
靜臨豁然睜開雙眼,在他眸中看到了自己的不堪。
一身的血液潮水般湧上頭,又潮打空城,寂寞而回。
羞辱感令她急中生智,變得從未有過的伶牙俐齒,「那麼多男人又如何,你不是也擠破了頭,想成為其中之一麼?」
在段不循愣怔的一瞬,她趁機脫離了他的懷抱,蹲到地上拾簪子,待到站起身來,面上竟現出一個笑模樣,在他面前慢條斯理地整理起衣裙和髮髻。
很快,在一雙靈巧小手的作用下,她又恢復了日常的體面。
面上未褪的紅潮正好代替了方才蹭掉的胭脂,嘴唇微微紅腫,教她看起來愈發明艷照人,嬌俏中隱有一絲媚態。
更要命的是,她很明白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厲害。
於是,段不循便見她乘勝追擊,矮身一福,抬眸笑吟吟道:「官人萬花叢中過,奴家亦片葉不沾身。我們彼此彼此,誰都別嫌棄誰,也都不欠誰。帕子就算了,官人的銀子賴不得,奴家一定及早歸還,連本帶利,毫釐不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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