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提醒道:「你別想著轉移財產,讓我分不到,你轉移多少,我都監控得到,勸你不要白費力氣,到時法庭上見了,我一定提供一籮筐你轉移財產的證據。」
撕破了臉,就不用留有餘地,怎麼噁心對方就怎麼來。
反正是紀嘉行先開始的,他不做人,她為什麼要做人?
定睛看了妻子片刻,紀嘉行原先舒展的唇角抿了抿:「你真鐵了心跟我離婚?」
「還問,你弱智嗎?我到底哪句話說得不清楚?」桑書意嫌棄地別開臉,用具體肢體語言來向紀嘉行表達,自己對他的忍耐已到極限,「忍你六年了,我不要忍你一輩子。」
「好。」
紀嘉行突然的一聲好,她條件反射地扭回頭。
神經病這是答應好聚好散,協議離婚?
妻子睜著清亮的明眸,蘊含些許期待地看向自己,迫切希望和自己去民政局辦離婚手續的樣子,紀嘉行生出嚴重的不適,但面上沒表露出來,淡聲說:「我走了,我就不在這裡讓你難受了。」
「?」桑書意眉頭緊皺,視線隨紀嘉行的走動而移動。
直至,紀嘉行走出了她的辦公室,還把門關上,佯裝沒來過,她滿頭問號。
這神經病搞什麼?
門外,紀嘉行定定地站著,捂了捂被妻子戳過多次的心口。
作為桑書意的助理,領導不外出,陳萱一般也在律所呆著。
這會,看見紀嘉行站在桑書意辦公室門前不動,她眼珠子不自覺地轉來轉去。
說來奇怪,紀嘉行最近兩次來律所找桑書意,上一次桑書意臉色極其難看,這次輪到紀嘉行臉色難看了,兩人是發生什麼矛盾嗎?
好奇心起,陳萱偷偷打量紀嘉行。
沒過多久,紀嘉行離開了,像逃避什麼地快步離開。
她打量的目光沒來得及收回,辦公室的門忽地被桑書意打開,桑書意朝她吩咐道:「陳助理,以後不管誰來找我,都不要讓對方先進我的辦公室,而是……」
桑書意本意是想讓陳萱下次不給紀嘉行進她的辦公室,轉念一想,白律一個律所的掌權人都搞不定紀嘉行,何況陳萱僅是她的助理,自己還是別為難陳萱了。
如此一想,她改口:「今天的工作做完就準時下班吧。」
領導前後說的話聽起來是兩件事,陳萱一時琢磨不透桑書意的心思,乖巧點頭道:「好的,桑律。」
跟助理說完了話,桑書意向律所大門口走去。
剛才和紀嘉行在她辦公室說的那些,紀嘉行沒有明確給出具體是什麼態度,可她對他要有防範心理的,以免自己吃大虧。
她不接受,自己和不喜歡的人生活了六年,最後付出巨大代價才能離婚成功。
現在她要去見自己的律師,同時找人監控紀嘉行的財產動向,備著不時之需。
另一邊,離開律所後,紀嘉行沒第一時間開車走人。
他坐在車子裡,致電母親。
聽說桑書意要跟小兒子離婚後,紀母一直擔憂的是會不會出現不可控的事,然而,不可控的事還沒出現,自己先接到小兒子質問的電話。
「媽,您究竟跟我老婆說了什麼?為什麼她會說您不反對我們離婚?」
面對小兒子的質問,她有種天降一口鍋下來砸到自己的感覺:「我沒有說過不反對你們不離婚,我只說了,你們要離婚,她跟我說沒用,叫她找你溝通。」
「那您當時為什麼不反對?」紀嘉行一開始沒把妻子打過電話給他母親的事當成一回事,今天妻子非常堅決地要跟他離婚,這讓他猶如溺水的人,泡在無邊無際的大海里,掙扎不得,也無人來救他。
「……因為我反對無效啊!」紀母輕嘆一口氣,那天桑書意打她電話,指責小兒子做了什麼,她都反駁不了一句,=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