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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那事他就該發覺的!

陳墨胸腔冒出一股火氣,他猛地砸了一下書案,「你瘋了不成?你長嫂還在孝期,你做出這種事大理寺能直接抓你!你仕途不想要了?」

謝寒照也沒藏著掖著,他嗤笑:「仕途和一個女人有什麼關係?我到如今又不是靠女人,難不成一個女人還能將我拽下去?」

「你是刑部的人,還有比你更懂律法的嗎?與尚在守孝期的寡婦暗通款曲,這能不能定罪?你別說你不知道!」

「如今你是第一個發現的,只要你不往外說就定不了罪。」謝寒照還是那副態度,根本就沒把這些小事放在眼裡。

陳墨:「……」

他今天就不該來!

謝寒照趁他無話可說,又嚴肅的囑咐了句:「這事你就當不知道,她膽子小。」

膽子小不小的,輪得到你關心?你的關心名正言順?

陳墨心裡暗暗罵了句,卻又不敢真將這話說他臉上。

他冷哼了一聲,甩了下衣袖後氣憤的出了吟秋院。

他走後,謝寒照也沒了看卷宗的心思。

他去了春風院。

祝妙清心裡七上八下的坐在桌邊。

陳墨不傻,說不定看出了她與謝寒照的關係。

她急的心臟上像有成千隻螞蟻在爬,又煩悶又擔憂。

正想著,謝寒照推門走了進來。

她迎過去,急著扯住了他的寬袖:「我剛剛去吟秋院的時候遇見了陳大人,他會不會瞧出咱們之間的不對勁?」

謝寒照每次瞧見她這副模樣心裡便會翻湧起火氣。

他到口邊安慰的話,也成了威脅:「看見了又如何?早晚他們都會知道的。大嫂,你就這麼怕被人發現?」

祝妙清這才反應過來,她太心急了,反而是被他抓住了把柄。

她將手挪到了他的手上,輕輕抓著他的大掌。

「等出了守孝期,整個上京城都知道了也無事。如今若是被別人知道了,流言蜚語是小,小叔的仕途是大,萬一影響了你該怎麼辦?」

「你若真怕耽誤我的仕途就該聽話一些。如今我已經將這侯府宗婦的身份許給了你,妙清,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足?」

第25章 夫君

「在小叔眼裡妙清難道是個貪慕虛榮的人嗎?」

祝妙清的黑眸微潤,眸子裡倒映著破碎的燭光,她使勁將心底的委屈壓下去。

謝寒照意識到自己的話確實是說的有些過分了。

伸手想去摸一摸她的臉頰,卻被她偏頭躲開。

她眼裡閃著可笑的倔強:「若我貪圖侯府宗婦身份的人當初就不會嫁給夫君了!」

謝寒照微寒的眸光倏地凜住,深邃漆黑的眸子像浸了墨。

他緊盯著她,聲音又冷硬:「你叫他什麼?」

祝妙清見他這副模樣,反倒是心裡舒坦了。

往常都是他變著法子的折騰她,讓她整天提心弔膽的待在侯府中。

她早該說些刺他的話,讓他心裡也難受了。

她還是不肯服軟:「小叔若是沒事就回去吧。在你眼中我只是個貪圖侯府宗婦身份的女人,你實在無需為了我費盡心思。」

她對他的稱呼,像是一根刺一樣扎進他心裡。

謝寒照本就五官淡薄凌厲,又不太喜歡笑,平時露出的模樣總是淡漠又矜貴,此時生起氣來,這種感覺更加強烈,眉眼間的鋒利感像是加了倍。

他忽然大力鉗住了她的腕子,極為克制的咬著字:「祝妙清,我平日裡還是對你太好。」

沒給她反應的時間,她忽然失了重心,被謝寒照一把打橫抱了起來。

他直接抱著她出了房門,直奔著院門走去。

守在門外的梅香與明月正想問問怎麼回事,瞧見謝寒照帶著戾氣的臉,誰都沒敢開口。

「謝寒照,你放我下來!」祝妙清胡亂的在他身上拍打著,深不見底的委屈將她籠罩,淚珠子也滾了出來,「是你先看不起我!如今又拿話侮辱我,你根本就不是真想娶我!我在你眼裡不過是個玩意兒!」

謝寒照剛要邁出遠門的腳步頓住了,她的話一下子將他從洶湧的怒意中拉了出來,

他低頭看了看懷裡的祝妙清,她光潔的臉上全是淚水,眼底是一望無盡的委屈和怨恨。

謝寒照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他又折回了房中。

將祝妙清放在了屋中的圓凳上,先沖外面喊道:「備水。」

明月動作很快,沒一會便端進來盆熱水。

謝寒照讓她出去了,他自己拿起熱水浸濕的帕子,擰乾後坐在了祝妙清的面前,抬手想要為她擦一擦臉上的淚痕。

祝妙清這次態度總算是軟了下來,她沒躲,只是低聲啜泣著。

謝寒照剛擦完,去洗了個帕子的功夫,再回頭她臉上又滾滿了淚珠。

他一邊擦一邊說:「剛剛是我話說的過分了。別哭了,眼睛都哭腫了。」

她不理他,抬頭將他推開,背過了身。

謝寒照的聲音從她耳後傳來:「我若是把你當個玩意兒,也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要娶你了,更沒有瞧不起你。」

只是從你身上得不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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