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雅目的達到便沒再追問,「好,多謝姐姐。」
她又故意跟祝妙清說了謝寒照昨日說明了不納她為妾的事情。
祝妙清聽後倒也替陸雅鬆了口氣。
謝寒照並非她的良配,留在他這種人身邊,往後的日子必然舉步維艱。
可她又瞧見陸雅表情里的委屈,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勸她:「小叔性子太涼薄,你留在他身邊,於你來說並非好事。」
陸雅點點頭:「嗯,道理我都明白。興許過段時間我便回永州老家了。」她停了停,漫不經心的試探道:「姐姐如今還年輕,日後是打算一直留在侯府嗎?」
祝妙清含糊的回答:「往後的日子誰也說不準。」
明月進來:「少夫人,馬車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出發嗎?」
祝妙清這才與陸雅道別:「莊子裡的帳目出了問題,我替母親跑一趟去看看,這幾日可能不在府中。」
陸雅忙點頭:「嗯,那我就不打擾姐姐了。」
祝妙清上了馬車前往了城外的莊子。
莊子裡的帳本次次送到侯府的都是有疏漏的,帳目根本對不上。
大夫人懶得往城外跑,便將這活兒交代給了她。
讓她在莊子裡多待幾日,務必將所有的帳目都規整好,每一筆帳都要對得上才行。
大夫人說這件事時,還怕祝妙清會不願意。
其實她心裡早就樂開花了。
她準備慢慢悠悠的在莊子裡待上四五日再走。
這幾日終於不必再去應付謝寒照了,她也能喘口氣了。
只是她想的太簡單了。
莊子裡的大多是一些大字不識幾個的土生土長的農戶。
他們只認侯府中的宗婦。
祝妙清這麼一個寡婦去了後,對帳目這事便難上加難。
她第一日到了便處處碰壁。
與那些農戶核對家畜的數量還有糧食的收成,根本就是對牛彈琴。
更有些男人大剌剌的盯著她上下打量個不停。
她第一日疲累的回到住處後,還要點著燈將今日核對完的帳目規整好。
結果這帳目就如同一張絲網,看似亂七八糟,實則條條死路!
她正煩悶著,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她抬頭看過去。
竟是謝寒照!
他怎麼陰魂不散?
祝妙清被帳目拖的已經沒了心力,連應付他的力氣都沒了。
坐著沒動,小聲的問:「你怎麼來了?」
謝寒照聽說她要來莊子裡核對帳目,便能預想到這事不會簡單。
果然,瞧見她如今的模樣,他就知道自己沒猜錯。
他沒回答,自說自話:「莊子裡這些帳目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錯帳了,母親倒是會偷閒,將這事交到你手上了。」
祝妙清心裡罵他馬後炮。
她都應下這事了,還說這些有什麼用?
「罵我呢?」謝寒照挑眉看她。
祝妙清趕緊搖頭:「沒有,怎麼這麼問?」
他冷笑,拿起她面前的帳本翻看了幾頁,「這些事情早些學了也沒害處,日後我們成,早晚還是要交到你手中的。」
「嗯,妙清明白。不然也不會將這事攬下來了。」
她才不會說是為了躲他。
謝寒照在她身後將她環住,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拿著她的手落在了算盤上。
他不嫌麻煩的勾著她的手指打著算盤。
被他的手覆蓋著,這效率太低。
好一會兒都沒算出什麼。
祝妙清想將手抽出來,「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幫我吧?這麼算下去,得算到幾時?」
「想讓我幫你?」謝寒照灼熱的氣息灑在了她的脖頸處。
祝妙清不可控制的微微縮了下脖子。
他來不就是為了讓她求他幫忙嗎?
如今倒顯得像她求她來的一樣。
她點頭,應了句:「嗯。」
謝寒照語調輕佻:「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不付出什麼代價就想讓我幫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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