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馬上變了臉色,可現在怎麼跟祝敘交代府中最近發生的事情?
她支支吾吾的開口:「你先等一等,我讓人去請妙清過來。」
請不請得來,就與她無關了。
祝敘瞧出些不對勁。
大夫人拋給竹葉了一個眼神,她馬上便奔去了吟秋院。
吟秋院守著的侍衛這幾日多了好幾倍。
謝寒照白日不在府中,竹葉只能將祝敘帶來的消息告訴了門外守著的侍衛。
門外的侍衛聽完後也一臉糾結。
小侯爺每日都會交代一遍,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不危及到少夫人的安全,誰都不准進,也不准她出來。
眼下這事該怎麼辦?
侍衛們只好將問題拋出去了:「你先等著,我去問問若風和若影。」
若風和若影則是每日守在院中,監視著祝妙清的一舉一動。
他們聽完這事也臉色大變,這不是他們能拿主意的事情。
若風便親自去了刑部一趟,將這件事告訴了謝寒照。
這消息一層層的遞出去。
祝敘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他站起身問大夫人:「為何還沒將妙清請來?」
大夫人尷尬笑笑:「再等等。」
祝敘耐著性子又坐了回去,一直到茶盞中的熱茶涼透後,又添上一杯新茶後,門外才傳來動靜。
只不過來的不是祝妙清,而是謝寒照。
大夫人雙目瞪大,誰把謝寒照請來了?
竹葉小跑著才超越了謝寒照的步伐,進屋後便伏在大夫人耳邊道:「夫人,奴婢攔不住小侯爺,他從刑部趕回來的。」
祝敘慌忙的站起身,映入眼帘的卻是謝寒照,他臉上閃過明晃晃的不耐。
又問大夫人:「大夫人,妙清到底何時能請來?她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她一切安好。」謝寒照邁過門檻,搶先替大夫人回答。
祝敘從前在京城時,倒也見過謝寒照。
不過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幾年過去,早已認不出他。
可他說話的這態度,又像是與祝妙清的關係不一般。
他只好疑惑的看向了大夫人。
大夫人知道這事情是必須要說開了,便嘆了口氣後,撇開了頭,不再開口說話。
竹葉頂著壓力介紹:「這位是小侯爺。」
祝敘朝他拱手,卻沒問候。
又問竹葉:「妙清人呢?」
謝寒照看著他:「出什麼事了?」
祝敘看著這情景,心裡隱隱有了猜測。
祝妙清在冬衣中藏著的書信上說的招惹上的人,莫不是面前的這位侯府的小侯爺?
「家父染了重疾,如今病的厲害,他讓我帶妙清回去。」祝敘眼中多了一抹謹慎,「這關小侯爺什麼事?」
謝寒照極少的露出了好脾氣,他看向大夫人:「母親還沒得跟妙清的兄長說我和她的事嗎?」
大夫人臉面盡失,狠狠瞪了他一眼:「說什麼?你們的事情不作數!先讓妙清跟她兄長回去,別誤了事!」
祝敘眉心緊蹙,質問:「大夫人這話什麼意思?」
「既然你來了,我這個做母親的也理應與你說一說妙清和寒照的事情。」
「他們有什麼事?」
「我要娶妙清。」謝寒照沒等大夫人開口,便先一步回話。
祝敘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臉色無比難看,「什麼?你們怎麼……」
謝寒照面色從容,目光卻顯得堅定:「我與妙清日久生情,情投意合,我想給她名分。」
只是這話里摻雜了水分。
反正只要她在他身邊,情投意合不過是早晚得事。
大夫人簡直沒眼看這場面,她趕緊說:「祝敘,你別怪我說話直,妙清如今的身份是做不了侯府宗婦的。但他們二人……有了私情!」
「侯府自然不會不認此事,我與老夫人的意思是將妙清娶為平妻,雖不是宗婦的身份,但也是和正妻平起平坐。只是如今寒照不願意,但這事情最終也是做長輩的拿主意。」
祝敘看明白了。
是謝寒照要娶祝妙清,但是侯府的長輩不答應。
也聽出了大夫人話里的意思,依著祝妙清的身份能做平妻已經是恩賜了。若是還肖想著正妻的位置,那便是不自量力了,更不要怪侯府翻臉不認人。
謝寒照接著也表露了心思:「我若娶她,也只會娶她做正妻。」
「胡鬧!」祝敘看著大夫人和謝寒照各執不同態度,氣的不行,「我們祝家從未想過要巴結侯府,她先嫁奕舟,再嫁小侯爺的話,上京城的人會如何看她?外人又會如何笑話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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