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將剛剛伴隨著動作問了無數遍的問題,拿出來又問了一遍:「以後還還敢不敢提納妾的事情?」
她眼尾發紅,搖了搖頭。
這幾日好不容易對他累積下來的一絲改觀,今日算是消耗殆盡了。
謝寒照這才抱著她去了偏房沐浴。
祝妙清想推開他,可真是一絲力氣也使不出來了。
只能如同個棉布娃娃,隨他擺弄了。
洗完後,她身上的不適感總算是消失了。
謝寒照將她放在床上,卻還不忘在她耳邊威脅:「若是你再不聽話,以後我便次次用這個法子,直到你懷了孕為止。」
祝妙清覺得這話音刺耳無比,和地府來的聲音一樣。
她背過身去,不肯再多看他一眼。
謝寒照這才徹底放過了她,抱著她入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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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挨的折磨太久,祝妙清一整日都沒出門。
早上也沒去請安。
本想在房中好好歇息一番,偏偏又趕上了謝寒照休沐。
可她實在是抽不出力氣再躲去鋪子了,只能忍著厭煩,再面對一天他的臉。
注意到床上的人醒了後,謝寒照便湊了過來。
他倒是又恢復了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人模狗樣的問她:「醒了?餓不餓?」
「渴。」她聲音沙啞,擠出了一個字。
他倒了杯熱茶,扶著她坐起來,將水餵給了她。
祝妙清喝完後,乾涸的嗓子總算是舒服了一些。
她便又恢復了不理會謝寒照的狀態。
謝寒照讓人備了吃食和水。
他親自「伺候」著她在床邊洗漱了一番,又餵給她吃了一碗甜甜的蓮子粥。
祝妙清倒沒有因為討厭他,而拒絕他的幫忙。
本就是他將自己禍害成這樣的,他如今做這些也是活該。
很顯然,謝寒照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等她將一小碗蓮子粥喝完後,他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冷冷的問她:「昨日把我氣成那樣,今日我倒還得收斂起脾氣,先把你伺候好了才行,祝妙清,你可真是賢妻。」
她如今也不是任他拿捏了,處處和他對著幹:「我本來不用你伺候的!你以為我想讓你伺候我?」
「不想讓我伺候你?那你想讓誰伺候?」
謝寒照卻和聽不懂她的話一樣,抓住的重點奇奇怪怪。
祝妙清蹙眉:「反正用不著你。」
「你問問,除了我還有誰敢覬覦著伺候你,我先把他抓起來,剁了他的手。」
謝寒照話里似乎隱隱在點江知年。
她滿臉的不耐煩和不悅,「你一大早說這些話做什麼?」
他後知後覺,確實是話說的有些血腥了。
他又重新拿出好脾氣哦:「我不做什麼,隨口說的。」
「我看你是在外面擺習慣官架子了,如今在我面前也拿出審犯人那一套了。」
「在你面前拿出審犯人那一套?」他話里隱隱多了些戲謔和輕佻。
祝妙清半靠在床上,眨眨眼,認真的反問:「我說的不對?」
「我若是真把你當犯人,昨晚就該把你拿麻繩五花大綁上再做了。」
他這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就像是平時普普通通的隨口一句話一樣。
祝妙清卻飛速紅了臉,耳根處騰的發起熱來。
她眉心擰緊了幾分,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流氓,十分鄙夷。
「青天白日的你胡說什麼?」
謝寒照看她這副害羞又不能反抗的樣子,心裡的那口氣總算是出了。
他就知道,果然不能對她太縱容。
對她再好,她也不知道為他著想,整日就知道變著法的氣他。
興許是嫌他命太長。
第109章 她夫君有別的來頭
初六的時候,時錦閣正式開業。
侯府畢竟是正經的高門,謝家人興許並不想讓祝妙清經商。
雖然是開業第一天,但祝妙清基本上沒在人前露面。
一直都是楊月荷和新招的李掌柜跟著在跑前跑後的。
開業前,祝妙清便讓幾個繡娘合力完成了一幅蘇繡的萬里江山圖,專門放在鋪子的正中央,剛好能看出繡娘們的實力。
祝敘怕她忙不過來,一大早也來幫忙了。
晌午的時候,江知年聽說開業的事情,也特意來道了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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