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秀揉了揉自己的手心,深覺拜師之路任重而道遠,她為了跟牧川叔叔學武付出的太多了,哎。
楚懷秀的系統亦附和道:謝宣的法子未嘗不可一試。
其後的日子,謝宣挨打挨的更多了,他將小心思都放在了勾齊璟入局上,練出來的字自然也就差強人意,入不了顏斐的法眼。
謝宣搓了搓自己的手掌心,覺得早晚得被師父打出繭子來,他抬頭看見陸恪在庭中散步,三步並作兩步的跑過去請安問好,他撓撓頭不好意思的問出口道:「師祖,你也會打我爹嗎?」
陸恪一頭霧水道:「我閒著沒事兒打你爹幹嘛?」
謝宣舉了舉自己的手掌心道:「就是學生寫不好字會挨夫子打的這種打。」
陸恪好笑道:「你爹一生要強,他寫的字向來都是好的,我沒打過他。」
謝宣失落的摸著自己紅腫的手掌嘆氣,心道:什麼時候才能練成爹爹那樣?!
陸恪轉言又道:「我小時候倒是為了練字挨過夫子的打。」
謝宣是見過陸恪的字的,學院門口的那個匾額就是他寫的,人人看了都說好,他好奇的問道:「這得挨多少打才能練成?」
陸恪喜歡開玩笑,他故意誇大其詞:「光戒尺就打折了六根呢。」
謝宣點點頭,悟了。
隔天顏斐再打他的時候,一摸戒尺是斷的。再拿出備用的那根來,也是斷的。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顏斐也是脾氣大,當即去院子裡撅了一根樹枝,扒了謝宣的褲子就打了兩下,最後罰他去書房外跪著。
顏斐在熙州書院的住所雖然安靜,但也不是一個人都沒有,謝宣跪在書房外,還有不少學子跑出來瞧熱鬧,謝宣知羞了,小臉頓時擱不住了,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顏斐身邊的弟子柳如天從院外進來,見謝宣跪得板正,他不由湊上前去問道:「小師弟,你這是?」
「偷偷把師父的戒尺撅折了。」謝宣低嘆一聲,說道。
柳如天一哽,伸出大拇指贊道:「你牛!咱們真傳弟子十個人呢,只有你敢這麼幹,九師兄敬你是條漢子。」
「害,九師兄,你就別在這裡捧哏了,趕緊去找我師祖來吧,還有……別讓我爹知道。」謝宣小心叮囑道,他雖然人小但要臉。
柳如天應道:「好……」
「咳!」顏斐站在門檻低咳一聲,柳如天猛然驚醒,然後果斷將謝宣「出賣」,他痛心疾首的對謝宣說道:「小師弟,師父也是為你好!好好改過!」端的一副義正辭嚴的正直模樣,但謝宣知道他笑的肩膀都要發顫了,破師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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