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還是那句話,我心中奉行的信仰是先天下後君臣,臣民有血肉,吃多了甜杏嘴巴會長膿瘡,也想吃幾口糧食,哪怕是粗糧,我送往汴京的那兩船紀州甜杏,不過是誘餌罷了,到頭來逐利者被放血是理所應當的事兒,就著這件事紀州水利被迅速修好了,莊稼也種了下去,我日日來看看,有缺苗的地方需得立馬補苗,農時不多了。」謝宣望著一望無際的青翠幼苗,對父親如是說道。
謝壑的目光隨著謝宣的目光看過去,沉默良久深嘆了一口氣,短短兩個月能做這麼多的事情,可見宣兒也十分不易,宣兒這孩子太聰明了,根本不需要他教,他不敢保證自己做紀州知州會比宣兒做的好。
「然後呢?」謝壑開口問道。
「墾荒種糧,讓每個百姓都有飯吃。」謝宣順道。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這個。」謝壑說道。
「爹,我是個失去故鄉的人,最想做的當然是把熙州奪回來。」謝宣攤牌道。
「你想怎麼做?」謝壑問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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