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總管出主意道:「德政殿裡有太后娘娘供著的觀世音菩薩,且靈驗著呢,不妨謝大人在觀世音菩薩面前用黃表紙將其母的生辰八字及姓名籍貫寫了,然後再投擲聖杯,官家以為如何?」
「可。」景元帝一門心思要看看謝徽和謝壑能玩出什麼把戲來。
謝壑提筆寫其母的生辰八字,謝徽與謝靡在一旁看著,當寫到日柱時謝徽提醒道:「是癸丑不是甲寅。」
謝壑疑惑的看了謝徽一眼,又掃了謝靡一眼,謝靡低咳一聲道:「是甲寅,你母親過定時你外祖家給過來的八字就是這樣寫的。」
謝徽譏諷的勾了勾唇角道:「那還不是為了與你相配,被強行改了的。」
謝壑:「……」
謝靡:「……」
「你便是寫甲寅,請來的也不是你母親。」謝徽又道。
「您似乎知道阿娘的很多事。」謝壑意有所指的問道。
「一點點而已。」謝徽道。
謝壑提筆寫下癸丑二字,又將時柱填上,姓名籍貫一應寫完,他將黃表紙一張用燭火燃燼,一張擺在觀世音菩薩跟前,稍待片刻,他跪在觀音神像面前一邊默念禱詞一邊拋擲聖杯,一連三次都是聖杯。
「兒子謝過阿娘。」謝壑俯身一拜,將那張黃表紙燒掉後,他站起身來,用小刀利索的劃破手指。
兩滴血珠碰撞之後竟然真的在慢慢交融,謝徽毫不意外,只覺得楊院使不愧是太醫院的頭兒,做的手腳都這麼逼真。
謝壑不知道啊,他看著兩團漸漸融在一起的血珠驚詫極了,然而有一個人比他們還要驚詫,那就是謝靡。
謝靡此次前來德政殿不是給謝宣說情的,而是惦記林氏留下的巨額的下落不明的財產的,但他接受不了林氏給別的男人生過兒子。
簡而言之就是他可以不要謝壑,但謝壑必須是他的親子。
「臣不贊同這個結果。」謝靡說道。
謝徽從容不迫的說道:「謝壑是我兒子,你同不同意有什麼打緊?」
謝靡:「……」
謝宣也驚在了當場,他對滴血認親這一套毫無科學根據的認親方式壓根就不信服。
他砸吧了一下嘴巴,暗中對系統說道:「你能暗中揪一下我爹和我爺爺的頭髮嗎?用科學的方法測一測,他倆究竟是什麼關係?」
系統道:「宿主,不瞞你說,我也挺好奇的。」
於是ῳ*Ɩ 它用謝宣的積分兌換了一個虛空之手特效,薅了謝徽和謝壑一人一根帶毛囊的頭髮,準備來一套後世的親子鑑定服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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