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知道,他越是擺出這樣無辜可憐的表情,越是容易讓人氣血上涌,起到截然相反的作用。
不過,秦銘到底還是有些理智。從下午到晚上,快七個小時,的確有些過火。
雖然對初次嘗到甜頭的他而言,遠遠不夠。
秦銘第一次才發現,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美妙的事,而這一切美好的體驗,都是因為他的小妻子。
他揉了揉虞藻的小腹。
因吃了太多而高高鼓起的肚皮,被壓下一個微妙的弧度。
腰身被大掌襯得愈發纖細。
同一時間,虞藻清晰感受到秦銘變得更加興奮。
他像應激的小動物,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他大驚失色,他的膝蓋與小腿肚猛地打顫,竟下意識掙開秦銘的懷抱,要逃。
雙膝哆哆嗦嗦跪立在床面上,虞藻費勁地往前爬,然而腿軟酸脹,他沒爬出多遠,便撲通一聲,伏趴在了床面上。
斑駁紅粉的後背形成一個斜面,下凹的腰身間是縱橫交錯的掌印與指痕。
腰窩間盛滿乾涸的白,銜接而下的弧度,也如後背一樣,被抓得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
虞藻的皮膚本就白皙,密集的紅在他身上簡直觸目驚心。
青澀淺淡的粉,也處在熟爛泥濘的嫣紅狀態。
秦銘喉結滾動,雖然還沒消下去,但看到虞藻如今的慘狀,也知曉不能再繼續下去。
會嚇到虞藻的。
秦銘膝行靠近,虞藻以為秦銘還要繼續,他被嚇得渾身打顫,紅腫的軟膚打了個抖兒,往外吐了吐。
他掰開瞧了瞧,因為時刻注意情況,虞藻並沒有受傷或流血的跡象,僅是太過紅腫。
哆哆嗦嗦,都裝不下了。
太可憐了。
秦銘俯過身,親了親帶著鮮紅掌印的圓潤肌膚,卻被一腳踹開了臉。
虞藻冷著張小臉,看起來像哄不好的樣子。
他翻過身,鑽進被窩裡,獨自生悶氣。
「老婆,老婆。」秦銘湊到虞藻身邊,隔著被子抱住虞藻,「老婆你理理我。」
虞藻別過頭:「我才不要理你。」
「為什麼?」
「就不。」
「對不起老婆,我的錯,是我太過火。我不應該這樣子的,老婆……」秦銘罕見地露出一副二十四孝老婆奴的模樣,「但是老婆,真的好喜歡你。」
薄唇蹭了蹭虞藻的唇角,「你的嘴巴小小的,好喜歡和你接吻……」
「你還說」虞藻用力瞪了回去。
秦銘馬上閉嘴不言。
虞藻繃著張臉蛋,見秦銘還算聽話,心情總算好轉幾分。
他鬱悶極了,為什麼一個人的變化能這麼大?他記得秦銘以前不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