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的秦銘,是高高在上的聯邦上將,位高權重,時時刻刻在意形象管理。說話也惜字如金,沉默寡言的樣子,不怒自威。
怎麼現在變得那麼粘人?
一口一個老婆,還喊他寶寶,說著一堆奇奇怪怪的話。
他都聽煩了。
虞藻只是一個不留神,秦銘便找到機會鑽進被褥,與虞藻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
雋秀的眉毛抖了抖,虞藻沒料到秦銘這麼不要臉,他想也不想甩了秦銘一耳光,秦銘配合地露出另外半邊臉。
「這邊要不要打?」
虞藻:「……」
他無語極了,惡聲惡氣道,「真該讓你的下屬看看你,你現在是什麼樣子。」
哪有上將是這樣子的?
秦銘隨意地笑了笑,他才不在意別人怎麼想,況且,他只在虞藻面前這樣。
「老婆,腰酸是嗎?我幫你揉揉腰。」大掌搭上腰側,慢慢地揉,「晚飯想吃什麼?我去做。」
現在這個點,還晚飯?
中途,虞藻是被餵了些吃的,但都是比較簡單的營養劑,又或是補充體力的晶核與葡萄糖。
秦銘這麼一說,虞藻的肚子倒是空落落的。
「那好吧,我要吃肉。」要吃什麼肉,卻不說,要秦銘自己猜。
秦銘自然應下。
他先是幫虞藻揉著腰,隨後又狀似不經意,去摁虞藻的肚皮。
虞藻眉心皺起,這感覺怪怪的,有些漲。
「小藻,好像你愛吃的泡芙。」指腹不過輕輕一摁,泡芙里的白色夾心便一下爆出。
虞藻呆了呆,幾秒後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他用力將枕頭往秦銘臉上砸,已然毫不掩飾自己的壞脾氣。他凶神惡煞地罵:「看什麼看」
秦銘見他發火,非但不生氣,反而唇角挑起。
怎麼發脾氣都這麼可愛?
虞藻面龐漲紅,雙手捂住鼓鼓的肚皮,大聲為自己辯解:「哪裡像了」
「嗯,不像。」秦銘配合地往下說,「小藻裝的更多。」
虞藻愣住:「你、你……」
虞藻說不過秦銘,因為秦銘說的是實話,他不知道怎麼反駁。
不過他最擅長無理取鬧,他抄起枕頭繼續往秦銘臉上砸,翻身一滾,鑽進被褥間,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又開始不搭理人了。
秦銘哄了好半晌,才勉強哄好,不過他得先去給虞藻弄些吃的。
順便把虞藻中午洗澡時換下的衣服給洗了。
秦銘端著個臉盆,大掌搭在門把手上,剛推開門,便看到門口筆直站立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