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和黑暗一樣合圍上來。
洛雲姝揪著被褥的手收緊,蠱在喧囂,她喉間不自控地溢出低喘,一聲比一聲急促,一聲比一聲勾人。
難受。
嘴唇張了又合,掙扎許久,她都叫不出他的名字——哪怕什麼李君凌、趙君凌、陳君凌她都可以喚出口。
偏偏他是姬君凌。
眼上覆落一隻溫熱的手,室內本來昏暗,寬大手掌一落下,眼前頓時黑暗,洛雲姝什麼也看不見。
黑暗中,上方姬君凌清越的聲音:「這樣您總覺得好些了?」
看不見他面容,洛雲姝的理智徹底被昏暗覆蓋,揪著被褥的手緊了又松,他的吻在這時落在她頸側。
那根絲線徹底崩斷,情蠱攪弄的大潮衝破堤壩襲來。
洛雲姝隨著他的輕吻低喘,發顫的手臂順勢纏上姬君凌脖頸。
不夠,她拱起腰肢,仰著脖頸讓他能吻到更多地方。
姬君凌手順勢圈住她腰間,將她的腰肢扣向他方向,讓她不必費力拱起腰身迎合。不緊不慢、如狼巡視領地的吻落在她頸側、耳後,燒起一片繚亂。
姬君凌的吻往上,來到下頜附近,輕齧著她的下巴。
吻來到唇角,洛雲姝避開了。
姬君凌也不勉強。
他重新吻上她脖頸,而後往下,隔著一層衣物輕輕齧咬她的肩頭。
刻意的捉弄讓洛雲姝方得到消解的燥意又懸滯在半空,她咬著牙關輕諷道:「你是狗麼……」
她用力按住他腦袋。
旋即洛雲姝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她的手應該往左右兩邊推開,而不是捧著他的腦袋往下按。
可為時已晚,被她按在飽滿軟枕中的青年猛地扣緊她腰肢,手掌直直往上。他的臉深深埋在那裡。
和上次抱她下馬時一樣。
手亦捏在緞帶上,但遲遲沒扯。
洛雲姝受不了被這樣吊著,一改之前的欲拒還迎,嗤道:「長公子是不敢了?還是你想讓我求你?」
姬君凌鬆開捂著她眼睛的那隻手,她看到他眼底有濃烈的暗色氤氳,他不否認:「您認為是哪一種?」
一看到那雙鳳目,洛雲姝的羞恥捲土重來,她閉上眼不看他,兀自褪下外袍,只剩一片繡著苗疆紋飾的抱腹。
她雙手撐在身後支起身,挑釁地微抬下巴:「都不是。
「你只是——還、不、會。」
姬君凌只回她一聲淡得沒有波動的笑,反應太淡了。
洛雲姝不勾起他的情緒不罷休,輕聲嘆息:「你不像他,他解女子貼身衣物這種事情上可是熟練得很。」
捕捉到她故意捉弄的心思,青年又是一聲聽不出情緒的笑:「但現在是您需要解蠱,不是晚輩。」
哼,洛雲姝如何不知?
他就是仗著他能緩解蠱毒才如此囂張,在她因倫#039理反覆糾結時蠱惑她,在她淪陷時吊著她,現在又在她主動引逗時端出氣定神閒的模樣。
蠱蟲讓她從掙扎糾結到大膽、放縱,她得在某處勝他一籌才行。
洛雲姝握住他的手,溫柔牽至跟前,讓他覆在綢布上。
「無妨,來,我教你。」
姬君凌任由她握住他的手。
她耐心教他如何夾捏人心、如何一手掌控,仿佛他是她的弟子,她將他養大、教他本領。但即便她是他師父,甚至仍是繼母,他也會以下犯上。
姬君凌大力揉了下,低沉嗓音沾染夜色的濃稠。「這樣?」
洛雲姝閉著眼「嘶」了聲:「愚鈍。」
隨即又哄道:「輕些。」
姬君凌徐徐慢揉,偶爾隔著綢布夾住綢布下嵌著的紅寶石,不緊不慢,不至於讓她難受,也不算滿足。
他徵詢的話頗有誠意:「如何?」
洛雲姝身子軟成一灘水,但不夠,她狀似惋惜:「還是不對味。」
不對味。
姬君凌低嗤:「晚輩愚鈍,屬實學不來父親,亦不想學他。」
他收回手,輕搭在她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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