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真鬆開,得不到時,又覺得他是覬覦人#039妻的惡人,利用手中權勢拆散一對恩愛夫妻。卻毫無愧意,只有快意,想按著她,將她拆吃入腹。
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未多時,姬君凌驀地鬆開雙手,放開那一對硃砂痣。
他按住洛雲姝,熟練尋到了真正該他待著的去處,按住她的膝頭,堵在門口不邁進:「喚聲『夫君』。」
如此就可解決一切問題。
洛雲姝偏不,她用腳尖為筆,作弄似地蹭著他腰際。
「大司馬別……欺人太甚,一女不侍二夫,大司馬若不幫妾救夫君,妾自會去尋其他可以幫我的人。」
姬君凌:「……」
「洛雲姝,你敢。」咬著牙低聲威脅一句,洛雲姝從話音中聽出了惱怒的情緒,險些以為自己就要得逞了。
不料姬君凌從榻上起了身,洛雲姝撐著上身愕然看著。
姬君凌他究竟想搞什麼?
他再吊著她,她就要翻臉不認帳了,洛雲姝拉上衣襟打算一走了之,姬君凌已走到她的跟前。
「成交。」
洛雲姝不明白怎麼又是這一句——方才不是說過了麼?她重新來了興致,任他按住她,地上多了凌亂的綢布,洛雲姝的身上涼嗖嗖的。
她才發覺,他手上拿著筆。
「你幹嘛?」
「寫信,救你的好、夫、君。」後面三個字幾乎咬牙切齒。
筆尖落在洛雲姝的心上。
「呀。」
沒用過的新筆蘸了放涼的茶水,她被涼得一激靈,沒撐住雙手,身子往後一倒。姬君凌伸出手,扶住了她倒下的背,讓她平穩地落下。
她成了鋪開的一展捲軸,任他在上面寫下一個個字。
洛雲姝凝神分辨。
「淫心不除,塵不可出;縱有多智,禪定現前……」
是她之前抄的佛經。
又在暗暗調侃她,洛雲姝不再去辨認他寫了什麼,姬君凌自上而下,自左而右地寫了好幾行。
最終只能寫出茶色墨跡的筆,落在了一片墨色中。
粗糙筆尖擠入隙間。
筆尖的狼毫蘸了水仍不減粗糙,在柔嫩的肌膚上划過,似一筆一畫,描摹早春綻開的花枝。
落在小小的明珠上。
洛雲姝緊揪住矮榻的邊沿,剛尋到些意趣,姬君凌筆尖拿出,挪到了兩側的宣紙上,隔靴搔癢地繪著。
洛雲姝扭了扭,自行調整位置去就他描摹的筆尖。姬君凌沒有躲開,在她想要的位置上繼續描繪。
濕涼的筆跡若即若離地划過,每一筆都讓人隨之輕顫。
但沒有一筆落到了實處。
「姬君凌……」
洛雲姝出聲提醒他。
他筆尖重了些,往裡按入,鳳眸緩緩抬起,幽沉地看她一眼。
是稱呼錯了。
洛雲姝忙要改口,又不想他輕易得逞,便撐起身子扯住他的衣擺:「是妾僭越,不該連名帶姓地直呼大司馬,可妾實在想要大人那支筆……」
姬君凌額角青筋驀地一跳。
他握著狼毫筆,輕輕往裡一抵,她嘴裡亂七八糟的話頓住。
「嘶……」
洛雲姝腳尖倏然緊張地繃起,實在受不了,她去吻姬君凌嘴角,柔聲握住:「不,要這個。」
姬君凌氣息已被她吻得凌亂,但仍不鬆口:「禮尚往來。」
拿他沒轍,洛雲姝嘆口氣。
「郎君……」
與此同時,手圈緊了些,拇指從上端撫過,隱忍的青年頓時悶哼一聲,肩頭薄肌越發賁起,清冷如堅冰的俊朗面容也出現了失控的痕跡。
不是他想聽的那個稱謂。
他忍住肆意摧毀的衝動,按住她亂動的手,冷冽嗓音喑啞得仿若能將她的肌膚灼燒出一個洞來。
「稱謂不對。」
不對什麼不對?洛雲姝才會不慣著他,看出他已然瀕臨失控,她猛一用力推倒了他,也不做戲了。
「姬君凌,我告訴你,今日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說罷就篤定地落了座。
但這是洛雲姝為數不多占據主導的時候,她習慣了姬君凌利落的作風,也自然而然地一步到了底。=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