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
剛才來的路上,她似乎聽到有人提起崑崙外門弟子的數量,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一年的吃喝……她默默咽了下口水。
「你說你圖什麼,好不容易偷出去的寶貝,又費勁巴拉地藏回來,現在又要再偷一次,偷就算了,還要花這麼多錢才能偷,簡直是多此一舉。」
溪淵:「沒辦法,萬生鼎是大約九年前藏回來的,本來可以輕易取走,誰知崑崙老祖這兩年修為有所長進,又在護山大陣外面加了一層陣法,我試過幾次了,都不能悄無聲息潛入,如今只好借著賞花宴進來。」
「所以說你蠢呢,」南山掃了他一眼,「當初藏的時候就該想到世事無常,崑崙這樣的仙門,陣法豈會一成不變,天下之大藏哪裡不好,何必非要藏回崑崙?」
面對她的嘲笑,溪淵似笑非笑:「你的文采真好,一句話竟然用了這麼多成語,真是今非昔比。」
「尚可尚可,若我為男子,想來也能參加今年的科考了。」南山懶得跟他謙虛。
溪淵笑了一聲,回答她剛才的疑問:「萬生鼎聚集了太多崑崙靈氣,若是藏在別處,會很快被人發現,只有藏在崑崙,借崑崙本來就有的靈氣,才好遮掩其同出一脈的靈氣。」
「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是吧?」南山抬眸。
溪淵欣賞地看著她:「我現在倒是有些好奇你的教書先生了,是如何做到十年間就教出這樣一位通透才子的,南山姑娘若是方便的話,不如為我們引薦一二?」
他這話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但結果都是一樣的,就是拿刀往南山心上扎。
南山盯著他看了片刻,勾唇:「說起引薦,我還挺想認識方才那位紅衣女子的。」
溪淵:「……」
「也不知道待會兒的賞花宴上,是否有機會相識一番。」南山慢悠悠道。
溪淵輕咳一聲:「我去找萬生鼎,你在這裡等著我,若我回來之前有人過來,就想辦法糊弄一下,我很快就會回來。」
「你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南山震驚。
溪淵打了個響指,床上突然出現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這不是還有個人偶陪著你。」他頗為體貼。
南山:「……」
「還是說你要和我一起去拿萬生鼎?」溪淵又問。
「慢走,不送。」南山微笑。
溪淵嗤了一聲,轉瞬化作一股青煙。
他一離開,南山立刻收斂了笑容,確認門窗都關緊後,這才折回床邊,將被子蓋在了人偶身上,假裝是溪淵已經睡著。
這人偶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簡直和溪淵長得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她親眼看見溪淵將它變出來,只怕很難相信這只是個人偶。
「溪淵這混球,還真是有點本事。」
南山捏了捏人偶的臉,觸感竟和真人一樣,她玩心大起,兩隻手上去捏來捏去,等玩得累了,便直接倒在了人偶旁邊。
阿塵那酒也不知道怎麼釀的,她都睡一天兩夜了,仍然覺得渾身乏力,這會兒一躺下,困意就席捲而來。
咚咚咚。
咚咚咚。
門響到第三次時,南山才猛地清醒,一看門上倒影,並不是溪淵。
「侯爺?侯爺!」
敲門聲還在繼續,南山下意識看了眼旁邊的人偶,一顆心緩緩下沉。
「侯爺,您再不應聲,弟子可就進去了。」門外的人抬高了聲音。
南山只好故作不耐煩:「誰啊?」
「回夫人,弟子是崑崙第十八代內門弟子無聲,」門外之人頓了頓,立刻報上來因,「方才有賊人觸碰了崑崙陣法,如今崑崙上下皆在捉拿賊人,弟子奉命搜查至此,還望侯爺和夫人能配合弟子。」
這個王八蛋溪淵,還真闖出禍來了!南山暗罵幾句,卻也只能故作鎮定:「配合?說得倒是好聽,無非是懷疑我和侯爺是賊,才要搜查屋子罷了,你們崑崙就是這樣待客的?」
「夫人,弟子絕無此意,還請夫人開門。」
南山汗都快下來了,卻還在冷笑:「我若是不開呢?」
「夫人……」
「我與侯爺有要事在忙,你若是執意搜查,就再等一個時辰吧。」南山直接打斷。
來人似乎也沒想到她會這麼不好說話,一時間起了疑:「夫人和侯爺是崑崙的客人,如今在崑崙能有何事要忙?」
「笑話!我與侯爺要忙什麼,還用向你稟告?!」南山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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