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秦鐸也已經寫上去幾個筆劃,才反應過來,為了不暴露身份,他的字跡需要和文晴鶴的字跡一樣。
也幸好,他當初即使是風寒,也還是去了諫院,從文晴鶴的工位上看到了他的公務。
秦鐸也記得文晴鶴的字跡。
所以方才在奏摺上,他有意地模仿了文晴鶴的字跡,就算不完全一樣也無妨,秦玄枵作為一個皇帝,又不會仔細去查二者之間的區別。
他解開了寢衣上繫著的結,將上衣脫下,露出光潔白皙的胸膛和優美的脊背,不過,胸膛上好像淡淡出現了一道痕跡。
秦鐸也疑惑,他微微皺眉,想要仔細去看。
忽然,身後的屏風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響聲。
秦鐸也聽力靈敏了不少,他瞬間警覺,猛地回頭,厲聲:「什麼人!」
忽然一個身影籠罩而來,一張像是布匹一樣的東西蒙住了他的頭,秦鐸也頓時被剝奪了視線,陷入黑暗,接著,他感覺到一股氣息在接近。
手腕被一把扣住,秦鐸也立刻弓起手肘,狠狠地向著來人的方向擊去。
皮肉相撞的一聲悶響,對方結結實實地接了他這一肘,順勢欺身而上,將他的另一隻手也抓住了,這次是紗布的粗糲觸感。
是秦玄枵。
秦鐸也動作慢下來,他甩甩頭,沒甩掉頭上蒙著的東西。
「秦玄枵,你又做什麼?」他沒好氣地問。
對方沒回答,只是將他整個人禁錮在懷中。
秦鐸也剛脫掉寢衣,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褻褲,他怎麼也沒想到秦玄枵竟然會這個時候衝進他換衣的屏風之後。
袞服錦衣順滑的布料貼上肌膚,異樣的感覺遍布全身,秦鐸也掙扎了一下,卻被對方擁地更緊。
「嘶。」秦鐸也被他在腰上別著的玉佩冰得一瑟縮,不禁輕抖了一下。
他感覺到一片柔軟貼上了他的肩膀,這回沒有了衣物的阻隔,更便於了這小畜生的探索。
從口腔中呼出的灼熱的氣息摩挲在肩膀和後頸上,令秦鐸也感覺像是被猛獸狩獵捉住一般,被他用牙齒叼住,任其宰割。
秦玄枵的呼吸聽起來並不平穩,秦鐸也沒有輕舉妄動,他靜靜地站在原地。
「愛卿......」秦玄枵的唇貼在秦鐸也的肩上,聲音低沉,近乎喃喃自語。
「我在。」秦鐸也回答,又說,「能不能把我頭上這件衣服拿走,悶到我了。」
秦玄枵像是沒聽到一般,仍在喃喃「愛卿」二字,牙齒細細密密地輕咬在肩上。
真是神經!變態!
秦鐸也的拳頭緊了緊,忽然對方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後頸上。
「唔!」秦鐸也悶哼。
這一口絕對又刺破了皮膚,見了血,他能感覺到刺痛從頸後一陣陣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