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之中,春花烂漫,转过墙角,是另一番天地。
这是一个坐立于东北方的院子,不大,阳光很充足。屋内安防着小坑小灶,陈设着各类木制家具。
沈霜梨思忖着,看来家里的生意确实没有赚太多钱,只是足够丰衣饱饭。
现代有句民间谚语:诚实的人赚不到钱。都是自古的经验积累得出的结论。
多好的一家人,怎么就遇到了这种事情。不过,照沈茗的说法,沈家是没有和任何人结下梁子的。
“二伯的调查进度怎么样?多久可以回来?”沈茗把煎好的药送来给沈父
出事后,二伯被气的头晕脑胀,(现代称高血压发作)次日便出门调查这次出事情。他年轻时四处奔走,学习各地不同的菜系的同时,也积攒了很多人脉。
“你们在家照顾好病人。我要出一趟远门,必须抓出那个幕后真凶。”他的眼里写满了复仇两个字。
二伯这句话给沈家人吃了一颗短暂的定心丹。
不过,十日过去,还没有见二伯回来。
作为沈家唯一的后代,沈霜梨觉得自己必须要出一份力了。
“茗茗,负责我们家进货的供应商是哪一家?”她问道。
在京城中最豪华的酒楼今日已经歇业了。殊不知,在暗间内,一场热闹的小型庆功宴正在举行。桌上堆满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众人都在夸赞此次计划的成功。
他们一起向一个身姿富态的人敬酒,满满恭维的姿态。此人脸上肥肉堆积,油腻的脸上,迟来的笑容透露出几分狠厉。
“这才是真正的好酒。”他野蛮地碰杯后,摇了摇手中青绿色清透的酒。全桌人迎合道,然后痛快地一齐碰杯,一饮而尽。
这天黄昏时分,门被推开,一个高大壮实的男人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份资料。是二伯。
时隔半月,他脸上多了些许风霜。不过好在终于回来了。“很可能供应商内部的人干的。”二伯在短暂的沉默后,摸出了一根烟,点火。
这也是沈霜梨曾经想过的答案。
在二伯的凝重的烟雾缭绕中,沈霜梨望向父亲,他的眉头紧锁成川字,深邃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和疲惫。“按目前来看,很有可能。毕竟这是唯一可以下毒的渠道。”
等等…渠道…..这可不是唯一的渠道……
白天才去了京城最大的书墨馆。供应商相关的资料都刻印在脑海里。
沈霜梨意识到,有什么重要的细节…是不是搞错了。
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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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么简单。
在真相大白之前,不要相信任何人。
除了沈茗。
这天夜晚子时,趁其他人都睡觉了,沈霜梨悄悄跑到沈茗床边,拍醒她。
沈茗刚睁开眼,就见到自家小姐蹲在自己床边,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酒精味。沈茗惊讶地看着她,怀疑着难道小姐又独饮醉了?
“茗茗,快起床,我们快一起讨论!”
“……”这么口齿清晰?沈茗又怀疑自己,“我不会在做梦吧!”
沈霜梨噗嗤一声笑了。
“别废话啦,快给我起来。我有思路了,需要你的指点!”
沈霜梨眼睛里跳跃着兴奋的光,摇动着手里打开了的一个酒罐子,继续邀请道:“快起来喝,这是你最爱的白葡萄酒!”
沈茗的脑袋里仍然停留着一个大大的问号。不过小姐这么热情,她自然被勾起了兴致。
当然不是对酒的兴致。
沈霜梨其实非常喜欢这个小侍女,她很可爱直率又讲道理。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得知她还会武术。沈霜梨一直拿她当自己的好姐妹相处。
“你觉得会是供应厂的人使坏吗?”沈霜梨为沈茗倒了一杯酒。
沈茗回忆了一下二伯说的话,道:“有可能是。”
沈霜梨一口喝掉那杯酒。
“那他们的动机是什么呢?”
“会不会是有人买通了他们呢?”沈茗眼睛瞪得圆圆的。
“应该不会。”
当然不会。就像是现代的机关单位,谁敢去买通?只是不好跟她解释。
“被陷害有两个原因。要么是我们家的饭馆侵犯到了他的利益,有竞争关系。要么就是此人跟我们家的人有芥蒂,心怀不满在此处施展报复。”
沈父沈母为人善良,做事务实。几十年来,他们的心思几乎全部都扑在了生意上。在这一片地,应该没有人和沈家有矛盾的。
沈茗回忆:“不过最近的确发生了一件事。前些日子,沈母在买布料的时候,因为一个小误会与老板发生了口角。”
后续是沈母觉得很不好,还主动宴请老板一家人吃饭,就为了赔个不是。
沈霜梨默默汗颜:还真是个讨好型人格啊……
“毕竟我们家是做生意的,不要和别人闹不愉快,邻里乡亲的,店铺名声不能臭了。沈母是这样说的。”沈茗思索片刻后说道
“相信我。是……”她凑到沈茗耳边低语。
沈茗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其实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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